险’,竟然如此害他!”
喻司里过来看消息,不懂不理解:“什么意思?从哪儿看出来的害他?”
韩熵笑着说:“今天晚上陈继会死的。”
喻司里受惊:“真死吗?要不要报警?”
“无语,榆木脑袋!”韩熵一推喻司里,从床上爬起来,膝盖好疼,骂道,“我天天说我死了,也没见你真弄死我啊。”
喻司里道:“陈继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熵翻白眼:“服了。不想说话。滚。”
他友好地给陈继回复:【你朋友说得对。听他的。】
晚上回来,周絔行不想睡地铺了,把铺盖卷收了起来。
说好三天,他一定能做到。
陈继没想好怎么说。好像怎么开场都不合适。
公司里有点事没处理完,周絔行不想打扰陈继,去了书房。
九点回来时,陈继发现他脸色和离开的时候不同。
带着沉默、压抑,与仿若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陈继放下手里的衣服,明天他想让小行穿厚点:“怎么了?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去问爷爷吗?”
“不是。不用。”周絔行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陈继的脸。
他上一句说不是工作,下一秒说不用问爷爷,陈继拿不准到底是什么事,走过去道:“怎么不开心了?”
周絔行站着没动:“哥。”
陈继:“嗯?”
周絔行:“你看见了一些东西,是吗?”
陈继赫然抬眸。
“你去地下室了?”他确认地问道。
周絔行捉住陈继的手:“恰好想去看看。”
这次牵手和以往多次不同,周絔行的力度很轻,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陈继的手背,手指与手心,仿佛是要通过这些小动作把陈继的骨骼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周絔行的反应和刘炀说的不一样,陈继直觉里这件事不该拿出来放在这时候说。
今天是周絔行自己知道的。
陈继:“是。我确实看见了一些”
“你可怜我?”周絔行轻声道,“哥,你是因为同情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陈继脱口:“怎么可能”
“我一点都不可怜。你不能因为同情和我在一起,你得爱我啊。”周絔行不让陈继说话总是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