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敛眉点了点头,望向子嫮的阴愁眉宇间更多了担忧之色,“阿嫮,以前我只道商宫荣华富贵,你若是进了商宫便锦衣玉食,一世无忧,可如今人还未到商宫,身边便蛰伏着杀气,你可知我有多担心!”傅说神色越发慌乱,语气也渐渐不稳起来,“你可知我派人去你房间寻你,见你不得,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说罢,瞳眸便红了一圈,双手将子嫮紧紧拥入怀中,一向沉稳清冷的男子难得如此失礼,他有些恳求道,“阿嫮,我不能眼见你跳进这样的苦海深渊,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与我走吧,天涯海角,再不能这般惊心动魄。”
子嫮心中痛苦万分,半晌,颤颤着手拥住了傅说,他们相识这些年,从未有一次像这样相拥,不觉将拥着他的手收得紧紧的,终于难忍哽咽哭出来,“傅说,天意早已容不下你我,今生有幸得你的爱护,子嫮无憾了。”
日光隐去,愁云浓重阴鸷着苍穹,想来便是一场滂沱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