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楚寻欢厉害到连毒烟都对他不起作用,而是他的鼻子在战场中受过伤,失去了嗅觉,所以他闻不到那股香味。不过,那种迷烟还给对他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脑袋发胀,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他就趁机倒在地上,假装昏迷,为了不让自己完全失去知觉,他还咬破了舌尖,用疼痛来维持他的知觉。等到墓室的门一打开,外面有新鲜的空气进入,他马上就清醒过来。
“于海南?”楚寻欢好不奇怪,怎么还弄出一个于海南来,没听夏安安说起过,于海北还有一位兄弟啊。“又想骗人,是不是?据我所知于燕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于海北!”
“我不是于燕生的,她是我的姑妈,我和于海北是表兄弟。”
于海南比于海北大一岁,两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于海北五年前就过世了,虽然时间不长,但记忆总是会随着时间模糊。再加上夏安安思念于海北心切,而于海南又故意弄脏了脸,穿着于海北当年穿过的衣服,拿着他以前的那些物品,还故意装傻,几乎到了乱真的地步,夏安安哪里还能分辨得清?
“如果于海北有你这么一位表兄弟,安安怎么会不知道?”
“这是有原因的!你……你先把手枪拿开,小心走火,我害怕……”于海南颤巍巍地轻轻推开楚寻欢拿枪的手腕。“我姑妈未婚先孕,那个男人还不想娶她,我家人让她把孩子打掉,她坚决不同意,就这么和我家闹翻了,一个人出去后,几乎从不回娘家,我也只见过我表弟一两次,夏安安肯定不知道的。”
楚寻欢嘿嘿冷笑几声,问:“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相信了大半。
于海南急了,跪在楚寻欢的面前,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是受石头他们的威胁,才做了这么糊涂的事,否则,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害你们的。”
夏安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渐渐醒了过来,看到于海南又叫着“海北哥”。楚寻欢把事情再重新说了一遍,她无声地哭了起来,本来就已经绝望的心,忽然又看到了希望,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来不及好好享受,没想到竟然是个冒牌货,得而复失往往最残忍。
楚寻欢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夏安安,只得再问于海南。“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这么大动干戈地来算计我们?”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是那位石头来找我的,我和他们本来也不认识,他说有一群有钱人,愿意用二十万元作为酬劳,让我们帮他们找到夏安安;石头他们已经多方打听,知道我是于海北的表哥,两人又长得很像,就制定了很周密的计划,只要我好好地配合他们,假扮成于海北来骗你们,等事成之后,他们给我五万元,所以我……我就动心了。”
夏安安痛心疾首,没想到于海北竟然有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表哥,问:“那些东西是海北哥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表弟过世之后,我姑妈有点神智失常,后来就不知去向,有人把她的一些生活用品,和我表弟的一些遗物送来了我家,要我们好好保存着。虽然我姑妈和我家闹翻了,可毕竟是亲人,再想到我表弟年纪轻轻就没了,也挺可惜的,所以那些东西一直收藏着,里面就有那个八音盒和双肩包。”
楚寻欢问:“你能帮我找到答应给你们二十万元的那伙人吗?”
于海南想了一下,说:“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也没和他们联络过,但我知道石头的手机里有他们的号码,可以和他们联络上的。”
楚寻欢突然想到一个主意,问于海南:“想发点小财,还是想坐牢,你自己决定吧?”
于海南一愣,说:“我不想坐牢,我以后也不会再帮他们做坏事了,你们别送我去坐牢,我会听你们话的,当然……如果还能发点小财,那就更美了!”
“那行,你先去把他们的裤腰带解下来,把他们全绑起来,堵上嘴巴,丢在那个坟墓里,等一下再处理。”
“好的!”于海南听出楚寻欢不再和他计较,满心欢喜,跑过去把石头等几个人的裤腰带解下来,把他们手脚都绑了。那两名中了枪的,痛得要死要活,不住地骂他没义气。
于海南理直气壮地说:“我也只是被你们利用的,又不是你们的人,哪来的义气可讲?”
夏安安看着于海南好生心塞,他的外貌和于海北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可是秉性怎么就这么大相径庭。
楚寻欢和夏安安带着于海南走到山前,有了手机信号的地方,给岳雷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