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突然爆裂,火光、浓烟、汽车和人体的碎片……四处飞散,强大的冲击波把公路两侧的树木,冲击得树叶纷飞。
又有几辆警车呼啸着赶来。
“安安、于欢,你们在哪里?”楚寻欢才不管那辆爆炸的东洋车,大步跳下路基,去找夏安安他们,但夜色太黑,一时看不清楚。
“小楚大哥,我们在这里!”于欢用手分开茅草和灌木丛,扶着夏安安从树丛中走出来。
“我没什么事,于欢保护着我,可是他伤得很严重。”夏安安又经历生死一劫,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乱。
“没事、没事,我也没事,都是皮肉伤。”于欢的头上破了好几道口子,血流不止,脸上、脖子上全是血,看起来确实很吓人。
楚寻欢先把夏安安抱上公路,又帮着把于欢和另一名兄弟爬上路基。四个人跑到黄毛和暴龙他们的身边,一辆警车已经停在那里。有四名警察和黄毛、暴龙一起围着那名桥墩青年。还有两名警察在救助遭到枪击的那两名兄弟,他们一人被打中肩膀,另一人被打中大腿,伤势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忧。
桥墩青年被楚寻欢踢断了胸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被黄毛和暴龙围住不放。桥墩青年生性凶残,一身戾气,虽然身受重伤,依然强悍,和黄毛、暴龙恶斗了好一阵,他是无法脱身,但黄毛和暴龙也奈何不了他。这时见楚寻欢和几名警察都围了上来,再想脱身已经决无可能。用东洋语大声吆喝了几句,然后仰天狂笑起来。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谁也听不懂他说得东洋语,但见他表情狰狞,已经临近疯狂的样子。
楚寻欢见桥墩青年狂笑了一阵后,手却慢慢地摸向腰间,眼中露出疯狂而又绝望的神色,不由地心中一动,知道不妙,大喝:“大家快闪开,卧倒!”他自己已经纵身跃起。
桥墩青年发出一声绝望地大吼,张开双臂,大步冲向楚寻欢等人,同时伸手在腰间的一个微型遥控器上连摁了两下。
楚寻欢的身体已经像支标枪一样射了过来,双脚再一次踹在桥墩青年的胸口上。他这一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一辆汽车都可以被他踹得晃几下,桥墩青年怪叫着飞了起来,飞出公路,飞出去七、八米远。
就在桥墩青年跌入草丛的一刹那,亮光一闪,随后是一声巨响,他绑在腰间的烈性炸药包发生剧烈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