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衫的中年男子走上楼,手中拿着阿城故意抛下楼的凤头簪,恭声说道,“在下路经楼下,小姐的簪子掉落,特替小姐送还!”
阿城笑吟吟望着中年男子,虽然他岁数已经不小,可是长相英俊,一张脸白里透红,十分对阿城的口味。阿城不接簪子,反而问起男子的名字,“相公贵姓?多谢送回我的凤头簪,我要如何谢你呢?”
青衫男子低头不敢受谢,他虽然年纪已大,可是知道男子应当守的本份,怎么敢和一个看起来身份不俗的女子当众调笑,放下簪子,转身就走。阿城身影一晃,拦在他面前,大笑道,“看你年纪一大把,怎么还如此脸皮薄,经不起几句笑话?那我要是强留你陪我一晚,难道你还要以死明志不成?呵呵”
阿城对满脸通红的晓芸说道,“好妹妹,姐姐就教你如何对待男人。”说吧,伸手揽着青衫男子的腰,将他强行按倒在酒桌上。青衫的中年男子,气力本已经衰竭,哪里还是神山使者的对手,根本无力挣扎,口里惊慌讨饶,“小姐饶命,我是一个年老的男人,不能让小姐快乐的。小姐放过我吧,我发誓只从于我的妻子一人,小姐万万不能辱我的名节啊!”
阿城放肆笑道,“名节?男人用来骗世人的把戏罢了,你们骨子里都**的很,让我好好待你,就知道什么是神仙滋味了!哈哈哈哈——”
近乎粗暴地扯去男子的衣服,光滑的皮肤**在外,他已经浑身颤抖眼中都是愤怒和羞耻的神色,拼命抵抗,双手双脚乱打乱蹬。阿城驭指一戳,点了青衫男子的软麻穴,轻轻揉着他的身子,用内力摧动他的情欲,当着满楼的男妓和晓芸的面,**了他。
风雨摧残了半个时辰,男人早就泄身几次,精疲力竭。阿城满足地从他身上站起,整理衣服,哈哈笑道,“滋味如何?我的相公。”
青衫男子一脸悲愤,盯着阿城,忽然,他的脸色剧变,傻傻看着阿城的脖子,神色间变得古怪之极,面色惨白,像见了鬼一样。青衫男子颤声问道,“你叫玉倾城,你母亲名叫玉玲珑,对不对?你脖子间所挂的七彩琉璃坠,是你父亲费风然和你母亲的定情之物!”说到最后,青山男子的语声已经泣不成声,满是绝望地在哀嚎。
“你是谁?”阿城的脸色已经不是春色盎然,而是同样的煞白。
青衫男子看着阿城,眼睛里都是复杂的神色,有怜爱有痛惜更有绝望,淡淡说道,“阿城,我的女儿,你放开我,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阿城当头一声霹雳响过,颓然坐倒在地。晓芸惊叫一声,扶住阿城,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对父女。怎么可能?上天怎么会开这个玩笑?
晓芸解开费风然的穴道,他踉跄来到发呆的阿城面前,用手轻轻摸了摸阿城的脸,痛惜地说道,“女儿,真没有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忽然,费风然狠狠打了阿城一记耳光,晓芸吓得一呆,脱口说道,“伯父,您怎么打阿城姐?”
费风然惨然笑道,“玲珑,我对不起你。我们的女儿竟然——,我再也无脸活下去了,玲珑,我们来世再见。”费风然对女儿阿城淡淡说道,“女儿,我不怨你,要怨就怨这个世道,怨这个女人横行拿男人当玩物的世道!可恶的神山众神宫,强行带走我的妻子和幼女,今天竟然让我们父女做出如此丑事,我就是变成厉鬼也要向神山报仇!”
青衫飞舞,费风然从二楼窗口跳了出去,脑袋朝下,狠狠撞在地上,立时送命。晓芸惊呆了,根本没有机会去拦阻。阿城看见父亲跳楼,心弦猛然一颤,终于回醒过来,眼泪哗地落下,抽出宝剑向脖子抹去!她也要自杀,无脸再活在世上。
晓芸目睹了费风然跳楼,已经有了准备,一把拦住阿城,点了她的穴道。阿城心智错乱,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晓芸眼泪汪汪地哭道,“阿城姐,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了。我们马上回神山,阿城姐,你别吓唬我。我们去找师傅——”
晓芸带着僵硬的阿城策马离开凤仙城,赶回神山。半个时辰之后,玉家的儿子玉都来到父亲殒命的酒楼下,满眼含泪,对楼上的众人问道,“是谁杀了我父亲?”
一名年长的男妓不忍看到玉都一个十岁的孩子如此伤心,说道,“孩子,别问了,你的父亲是自杀的。没有人害他!”
“你胡说,我父亲要等母亲回来,绝不会无故自杀!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玉都愤怒地吼道。男妓们一阵心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怕面前这个疯狂的男孩儿。一个人失口说道,“是神山使者,你惹不起她们的。而且,那个人还是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