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了。
他低下头,薄唇虚贴她的头发,似有若无地摩挲,“明天带你去。”
“一天时间够你盘下一家店吗?”
梁斯泽低低地笑起来,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打在头顶。
递来一阵阵酥麻,念时悦微撅起嘴。
没一会儿,他平静的声音盘在上方,“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默了几秒,他在心里补了句:不过你最好愿意。
—
因为念时悦经期第一天会很难受,梁斯泽为此还推迟去美国的行程。
念时悦觉得他留下来大概就是为了哄骗她接吻。
说什么接吻能缓解疼痛,讲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她今年五岁大概会信。
不过也因此逃过一劫,免去了一大早去庙里烧香拜佛。
熬过了艰难的一天,第二天半血复活。念时悦从床上爬起来,重拾昨天落下的稿子。
她戴上有框眼镜,坐在电脑前写稿。
有人送早餐进来,顺便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念时悦努了努嘴。
他直起身来,真假掺半地说:“要弄脏了你打扫。”
念时悦当真了,“那我不吃了。”
梁斯泽转过身半靠着桌沿,缓缓抬手,指侧轻滑她细嫩的脸颊,“懒鬼。”
男人高大的影子覆盖下来,像是炎热夏日的树荫,热浪四面席卷。
看着她清丽含羞的面容,他眼神留恋,揉了揉她松软柔润的头发,“二十分钟后我就去美国了,会在你生日前回来。”
念时悦指尖一停,抬头说:“你怎么知道我生日什么时候?”
她生日是在五天后,元旦节后一天。时间是好记,但他怎么知道。
看她一副诧异的样子,他略微蹙眉,食指点点她的脸蛋,“证白领了?”
这么一说她倒成了那个没心肝的。
等梁斯泽走后,她偷偷摸摸地把结婚证翻出来,看着梁斯泽身份证号码心里松了一口气,默默把他的生日列入do list。
在他离开的第三天,冷空气强势袭来,官方都提醒要注意防冻保暖,而没眼力见儿的领导让她大清早去单位一趟。
没说什么事,反正肯定是没事找事。
念时悦全副武装,下巴也埋进围巾里,剩下大半张精致的面容暴露在冷空气里。
走进单位大厅,她双手裹着脸蛋搓一搓。路上碰到相熟的同事,好像很久没见似的两人热络地聊起来。
话题围绕着最近的工作和天气,两者一样的变态。讲着讲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念时悦的笑容止于被领导喊去办公室。
抱着准没好事的准备,她心里轻松多了。
结果走进去之后,紧张感更上一层。
因为里面坐着不光有她的上级领导,还有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
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貂皮大衣,手势优雅地搭在一起,露出两颗鹅蛋大小的钻戒。一串质地光滑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趾高气昂的神情。
紧接着,她见平时趾高气昂地主任,谦卑地站起来,说:“许太太,这就是念时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