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坐下去,一双长腿交叠起来,坐姿散漫随意,语气亦是:“您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媳妇都被您吓着了。”
老太太瞅着他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仿佛又看到他最闹腾的那个阶段,天天愁得她恨不得抽他一顿。
她似是没了办法,态度和缓下来:“人许家都上门了让我评评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梁斯泽散漫道:“您就说参加竞标会的员工忘记放水了,一不小心就竞标成功了。”
“......”
老太太听着气笑了。
她了解得不多,起因是梁家和许家竞标某个项目,梁斯泽答应作为陪衬参与投标,没想到项目最终还是落到了梁氏手里。
老太太知道在工作的事争不过他,只得拿感情说事:“咱们梁家和许家从你外公上一辈就有交情,你和他们家越林不也是从小一块儿的兄弟,做这种不道德的事让人家怎么看咱们家。”
梁斯泽略微蹙眉,坚持说:“都说了是不小心。”
老太太气得猛的站起来,“你这话连我都诓不了,还想诓许家那些个人精。”
梁斯泽悠悠起了身,搀扶她坐下,“他们人精,我不是么,而且我这不是礼尚往来。”
闻言老太太微怔了怔,似乎明白了什么。正欲开口,见念时悦端着杯水走过来,她暂时停住了话。
梁斯泽朝念时悦走过去,单臂搂上她,“就一杯,你想给谁?”
“肯定不给你。”她笑盈盈地把递水过去,“外婆,您喝水。”
瞧着漂亮又乖巧的孙媳妇儿心里舒畅多了,老太太接过水,微笑说:“来,一块坐会儿。”
她话音没落,梁斯泽已经拉着念时悦坐下,就坐在他两腿之间,
有长辈在念时悦不好和他反抗,只能接受他不知羞耻的秀恩爱。
被他裹住的双腿热得烫至心口,她身体有些紧绷。
老太太对于梁斯泽不像话的行为,也是没辙。她和讨人喜欢的孙媳妇说话:“时悦,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念时悦眉眼弯弯:“挺习惯的啊。”
老太太四周望了一圈,从一些陈设看就是有女人的家,她满意地点点头说:“住着舒服就行,你不用迁就这混蛋,按你平时的习惯来就行。”
梁斯泽修长的指尖捻揉女人的发尾,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哪管得了她。”
念时悦扭头看他,似是不满意这个说话。
他看了她一会儿解读她的意思,扬了扬眉,“我能管?”
念时悦觉得他真是不要脸,晚上出去迟一点电话就来了,这叫没管?
两人眼神对峙着。
老太太默默来了一句,“那就生个孩子,两个人管孩子就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