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又往他怀里拢了拢,“别冻着了,这几天我没时间照顾你。”
念时悦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弯起一道弯,“怪不得。”
他气定神闲地问:“怪不得什么?”
她不答,笑眯眯地问:“我们晚上看什么电影啊?”
梁斯泽往后靠,挑着眉梢瞧她:“谁说我们要看电影?”
装吧你就,说想约会能死啊。
念时悦顶多再和他拉扯一句:“那做什么?”
这一问,梁斯泽神色正经,可眼神多了几丝轻佻,定定勾着她。
她几乎瞬间想到了那个整体认读音节。不需要发声,那个字已经出来了。
无再多言,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掩,男人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在她面前曝光。细密的水珠布满他的腹肌、劲腰、一双有力修长的长腿,顺着往下砸落成花。
他温柔的嘱咐萦在狭小的空间:“搂好了。”
她红着脸挂到他身上,头顶的热流不断灌溉下来,方寸之地只能依托他的支撑。
他把她摁下去的瞬间,被紧紧绞着,整个人头皮发麻。
很快,水珠飞溅在玻璃门上,两道紊乱的呼吸被水声覆盖,他鼓励着她嘤出声。
男人光洁的后背逐渐现出几条红痕,愈发的鲜艳。
念时悦感觉被迫经历了一场没有终点的游泳比赛,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还是有人驱赶着她。
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反正悉数都滴落在他的身上。
……
最后念时悦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着陆到温软的床上。也不知她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拆装重新的机器人,每个部位都透着酸涩。
而且被人禁锢住还动弹不了,均匀平稳的呼吸扑在头顶,她气恼地推了他一下。
男人似从睡梦中醒来,隔了数秒,嗓音慵懒而沙哑:“干嘛。”
“你是只活这一天是吗?”跟要散尽家财一样。
听言梁斯泽缓缓睁开了眼,一双黑色的眸子染着倦意却尤为深亮,似乎在辨识怀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他说:“如果是,你会好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