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追稳住这俘虏,有谁敢乱动直接杀了!祁羽跟我过去!”路上我随机选了十多战士跟随,去到时那里已经被反抗的俘虏撕开一道口正往外逃窜。
口子上的两族战士在全力打压,两边也有战士冲来帮忙。这种情况不用我多说,身后十几名战士不约而同抽出自己喜欢使用的武器,长刀、铁制矛头长枪或是弓箭。
我带头冲过去,将战刀送进一个慌不择路逃跑撞上来的俘虏心口,拉住他手臂就着冲击的惯性,把还在垂死间的俘虏推扔出去。
同时大喊:“所有人稳住别乱跑,看好你们眼前的俘虏!”
但是其他两族的战士显然没那么高的意识,依然在往缺口涌来,这使得另外的地方又出现缺口,很多俘虏看到逃跑的希望纷纷开始骚动,场面一下乱了起来。
此时我内心是奔溃的,及气生怒。我不得不停止阻击涌出的俘虏,转头对祁羽大喊:“你带战士守住这里!”
然后冲向还在这边涌来的夏族战士,怒斥,“给我回去你们的位置守好,哪里俘虏要跑了,你们这些蠢货!快!快!回去!”
我拉住一个还在继续往这边冲的黑脸战士,单手揪着他胸前的兽皮裹衣,几乎将他提离地面,怒喊:“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快给我回去!”
虽然他的脸被木炭涂得一片漆黑,但是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无比的惊惧,我放下他不再理会,朝缺口蠢蠢欲动的俘虏冲去。
岑拓、夏煜各自带着一两人在极力维持自己的战士,避免再有人随意变动看守位置让场面失控。
那个新缺口上,俘虏在试探往外挤,由于战力流失那里看守的战士只得拉长队形,以一人淡薄势力举矛去阻挡跃跃欲试的几个俘虏。
我听见一个撕裂的喊杀声在移动,即使几乎变了调我也能分辨出那是鹰追的声音,我担忧转头看去,他正带两名战士顺着我方战士与俘虏间狭窄空隙奔跑,手起刀落,砍杀那些有试图反抗或已经在反抗的俘虏。
他的做法明显及有震慑力,所过之处俘虏全都老实下来。我冲到这个刚刚现出缺口现在战力薄弱的地方,举刀怒斥俘虏:“给我全部退回去!”
一名试图挑战我权威的俘虏怒目相对,不退反进,我没时间给他机会,上前顺手一刀卸下他的头颅。
滚落在地的脑袋还保持着刚刚怒目的表情,肩膀上失去脑袋的位置开始喷溅鲜血,接着倒在地上手脚抽搐。
原本就退后的俘虏,现在越发往后退去,他们全部低头避开我的目光,似乎想极力避开我这个杀神,哪怕是被我一眼都会死去的那种。
接着原本该在这里看守的战士赶回来了,我没对他们多言,抽身离开,向最先出现的那个缺口冲去。
鹰追还在围着俘虏圈奔跑镇压,现在俘虏群里只有各种喊叫,或恐惧或受伤而痛吟一片嘈杂,却没人敢在以身试险,只有那个缺口那还有少许骚乱。
祁羽也不是盖的,我去到时他带的那些战士身上已经鲜血染红,那小块地方躺满尸体,几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剩下,其中也有一脸摸黑的我方战士。
俘虏们终于全部安静了,明白过来他们再无希望逃脱,况且还是手无寸铁的去面对刀剑锋芒的数百杀神。
我找来这缺口上一黑脸战士问:“俘虏逃走了多少人?”
“他们,他们跑了好多人……”这个数量很模糊,我也没在问他,混乱中即使识数的战士也未必能估算出个大概数量。
“他们跑的人和大族长带的战士差不多,也可能更多。”说话的战士胸前带着一颗小指粗的獠牙,虽然同样漆黑着脸,但我认识这是岑族战士,之前在有岑部落岑拓集合战士时我见过,他就在岑拓身边。
我点头朝他投去赞赏目光,继续问:“刚才怎么回事?”
獠牙战士瞥了一眼已安静的俘虏说:“刚是我们战士大意了,以为俘虏会乖乖听话,就没那么警惕,突然就有俘虏上前抢走了战士手中的武器,然后其他俘虏也冲上来,我们一时不备,被俘虏杀了几个战士跑了出去。”
在多的细节已经没必要在了解,对此我只能深感无奈,看着地上几具我方战士尸体,原本战斗都结束了,你们根本可以不用死的,是你们自己害死了自己。
祁羽擦了刀问我说:“族长,我们去追那些跑掉的人吧!”
“跑掉的人当然要追,但先要把眼前的俘虏处置好了。”
“族长,这么多俘虏,那接下来怎么做?”岑拓和夏煜带着战士来到我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