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没?”我看着他嘴角水光问
“够了,够了!”塔库满足说。
“他们首领叫什么,住在哪个位置?”我问。
他抬起被捆起的双手,“那边!”
那个位置让我看不清他指的方向,于是单手提着塔库胸前兽皮,半转身直接放我前面,松手时他身体已经微微颤抖。
他再次抬手,结巴说:“他们族长叫麹,在……在……在那边,最……最大的木棚里。”
我转身,“子团,带两人,鹰追和其他人留下,祁羽我们走!”
摸近十米时,我们停下观察情况。这是人进入深睡眠的时候,木棚群中一片寂静,只有周围虫鸣鼠叫。
没见有人活动的迹象后,我扥福几人:“一会进去,子团你们三人负责掩护,我和祁羽动手,明白!”
“明白!”子团答。
“直接杀了么?”祁羽问。
“不,先带出来!”祁羽无疑,我带头进去。
在里面转了几分钟发现,库塔说的木棚是这里最大的,部落里最大的建筑都是议事大帐,很少有首领住在大帐的,希望库塔不要说谎。
这大帐前方十米内都没有木棚,为我们下手提供了绝佳环境。子团三人站空地戒备,我和祁羽靠近。
他伸头往里看了一眼,转头愣愣看我。从外看肯定什么也看不到的,直接示意他进去。
一般大的帐内,中间会有一根立柱,最里面是首领的宝座,也是床榻。而这个十几近二十平米的大帐内,中间却是一火炭,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不用立柱,就能撑起这个蘑菇形建筑的。
可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祁羽扒开火塘里柴灰,用里面猩红的木炭,点燃不知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火绒。
一还算宽的床榻在墙沿显现出来,上面躺着一男一女。女人睡里侧,看不见脸,只有她胸前兽皮下隆起的部分,表诉着她的性别。
男子算是壮年,胡须倦长,但也算打理的整齐。两人睡得很沉,应该是激情了一番。
我们靠到床榻边上,可能是火光太亮,女人眼皮动了下,接着就睁开眼,惊惧让她双眼迷离变瞪圆,嘴型刚动声还未出,就被我迅速击晕重新躺回去。
此时男子也醒来,祁羽一手去捂他嘴,却不想反手的力不及对方,硬生生顶着起身,他的姿势恰好让我容易下手。
见他刚才的阵势,我下手也卯足了劲,一掌劈下去,甚至听到他骨骼的声音。
“带出去!”我短促说。
祁羽扔掉快烧到手指的火绒,动作麻溜的抗起那人往外走。现在没时间核实身份,也没必要,即使弄错了也得把他带出去,我们不可让他重新睡回去,调转方向去找别的。
出部落,看见祁羽有些吃力了,就从他肩上接过。祁羽追上来说:“族长,我还能在抗会的!”
“得在他被冻醒前尽快远离这!”我说,同时加快速。
到战士们留守的地方,祁羽拉来塔库问:“看看是这人么?”
塔库到我面前仰头看去,不知激动什么道:“是,他就是麹!”
“鹰追带几人留下,子团你带其他人回刚那里,现在可以生火,你们在哪等着!”我快速说完,拔腿几步把麹放马上。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塔库颤颤问。
“这不是你该问的!”祁羽扒开他说。
“好,走吧!”说着我牵马带头走。
离开部落六七百米,相信他大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了。子团带着其他战士包括塔库继续往前走,我们十余人在一个避风的地方停下。
我从黑风背上抱下麹,战士们去附近,在黑暗中摸索柴火,祁羽在黑暗中摸索把麹手脚捆起。一切有条不紊,默契而不做声。
打火石点燃火绒,火绒点燃木柴,直到火堆燃起,麹都没因只穿着下身的皮裹而冻醒。
“族长,直接杀了吧这么麻烦!”祁羽不耐烦说。
“先问点事,至少再确认一次,杀错了不是白忙了!”我说。
鹰追喝口水,对着麹“噗!”一声,麹在震怒中醒来,看见我变成惊疑,又转成愤怒。
想起身却发现无法动弹,挣扎一下怒喝:“你们是谁,敢这样对我,知道我是谁吗?联盟知道了一定会要你们死!”
我淡淡说:“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东瓯的首领——麹,快放开我!”麹怒目看我吼。
不理会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