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战士火把一拿来,先前等待的不管火光是否微弱,都一哄往林子里钻。
我继续往前追赶,没跑多远就听见叫喊:“野兽在这边!”
我一摔两撞着急摸过去,后面的火把还没跟上来,这里漆黑一片,就连在这的战士都看不见,只能凭气息去感觉锁定他们的位置。
“别慌等火把过来!”我喊。
在这的战士不在乱动,但能感觉到他们那紧张的气氛,和我一样觉着武器,朝碎碎声方向戒备。
“知道是什么没?”我问。
“没看清不知道是什么,族长!”一战士答。
这野兽移动速极快,而且多处都听见它们的动静,该是群体协作捕猎。火把跟上来,我们就分头追着动静处杀去。
“呃啊……啊……”没多久传来一阵惨叫,同时一战士大喊:“野兽攻击我们啦”
分头的战士都向叫声处赶去,那队战士在被袭击时火把掉落在地,这会只剩猩红碳头,都不敢轻易去追。
“野兽在哪呢?我今晚一定要吃它的肉。”祁羽钻过来怒喊。
此时我们的火把都已经快要燃尽,越发微弱的火光照在那几名被袭击的战士身上,他们狼狈而愤恨,浑身都是细碎的伤痕。
事实上,追击的所有人都这样,特别是先前摸黑进来的,这并非是野兽所为而是荆棘灌木和磕碰的杰作。
出事点的战士看了自己同伴一圈带哭腔怒喊:“是梁子被拖走了,我要去救他。”
我心里开始打颤,难道是饕餮?想到这连忙拉住他,同时制止其他人:“都停下!”
“族长,现在追上去可能还来得及!”祁羽焦急说。
“没火把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连避开不会动的荆棘灌木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敏捷的野兽,在去只会有更多战士被野兽抓走。”我喊。
“那现在怎么办族长,不能就这样丢下他啊!”石天急切说。
“还有材料做火把吗?”我问他。
“没了,都用完了。”他无奈说。
“把还能燃的火把留下,你现在带所有人回去!”对他说完接着道:“祁羽、清月收火把我们去追!”
“族长,就你们去太危险了!”石天担忧道。
“这种条件人多又能怎么,反而更危险。执行命令!”我喊。
“可是……”石天在我严厉目光下竭声,他心里清楚照明不足时,人在多也不及身手好的几人去安全。
“族长我们也去!”被抓走战士梁子的同伴说。
看他们几人誓不罢休的样子拒绝是不行了,只得答应:“好,收火把准备。”
我们出发时,周围野兽像突然消失一样,再也听不到半点动静,只能凭着被袭后,野兽动静移动的方向追去。
“这次看到是什么动物没?”我对战士问出担心的事。
战士愤愤回答:“看到点,有些像狼,但我确定不是。”
祁羽似乎想起什么,急声问:“那是什么多大,什么颜色,长毛没?”
“不知道,比狼大点,有毛,应该是灰黑色的。”战士疑惑说。
我和祁羽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饕餮,追上了无论是救人还是自保都有很大希望。
“这有血!”清月站在一块石头边说。
我们转望去,在微弱的火光,也能看见那上面大滩几乎如泼洒上去的鲜血,它将一米高的石头染成一道六七十公分的血红瀑布,从石顶一直流淌到下面泥土里。
一个人能在一个地方流这么多血,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动脉被咬断了,动物的习性,攻击猎物的喉颈以致其短时间丧命。
我们七八人涌过去,石头顶部是一个土台草坪延生出去,伸手触地黏稠感传来,平扫几十公分的距离上面都是血渍。
野兽是在这下的杀手,没人在幻想梁子还能有生还的机会,但我们谁也没表现出要退回去的意思。
我跳上去,数米外都还有血迹留下,不由分说所有人跟着我追过去。
没追多远失去踪迹的同时,火把已经不足以在让我们反回去。
我停下,“回去吧,若有机会遇上这群畜生,定为兄弟们报仇!”
几名战士明白眼前面临的状况,也不在执意去寻找,只是哀伤点头。
回去不到半程,最后一还根火把烧尽熄灭,我们凭着来时的记忆摸索。
祁羽打破沉寂道:“这东西似乎不弱,蛮牛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