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定案了说跟旭日无关。征地还是要继续的我们还要跟旭日杠吗?”李伟民说。
“当然!这价格无论如何我们是不可能接受的!”李成树激动的说。
“这协议到底是什么签的,成贵都没交待!谁知道他是不是被逼迫或者被骗?”陈大民更加激动。
“按成贵的为人难以想像他干这事!起码当初跟我们说的时候,就不是那样的!”村民李伟贤说。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李伟民听到大致上还是坚持的意思就散了会。村民陆续走出办公室,李伟民的堂兄弟李为生站在门口等李伟民。
“哥,我多嘴说一句,像杏儿这样还是嫁到别村的好。”李为生说。
“过些时候吧!杏儿怎么想我还不知道。大桂怎么想,我们也没说。”李伟民叹气。
郁闷的李伟民走在回家的路上,前方就是家门前的碎石地,他看着空地呆呆的站着。
“爸爸,大太阳的站在这里干嘛?今年的天也是奇怪,北风都起了这日头还这么热毒。”李杏儿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她抬着一筐小野菊从柏油路处走来,边走边用袖子擦汗。
“你呀,种庄稼不成,做别人妻子也不成,得想想怎么过了!”李伟民对女儿说。
“我到城里找工作。”李杏儿说。她显然也为这个问题思考过。
“你有打算是好的。”李伟民没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往家里走了。
李杏儿看着老父亲弯着腰的背影,看着空地上那三栋房子,她的精神气也顿时萎了。她茫然的看着地面,手中的花蓝差点掉下。
夜晚,李伟民到大桂家商量李杏儿的事。
“让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她其实不比我们好过!”小芳才说话又哽咽起来。
“别说我们看见她就想起诚诚,她看见我们,看见这家、这些东西,全都是诚诚……。”大桂说了也哭。
“让杏儿平时和过节也回来一趟。我们不是不想见她,你要她千万别误会!”小芳叮嘱李伟民。
没有星宿的黑夜,李杏儿房间的那盏灯像夜幕被橙黄趟穿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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