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口的小县城,连个驻扎的部队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直升机?难道要他们往省军区调吗?可省军区离这里好几千里地呢?来回可不止五分钟,起码得要个二十五分钟。
这人要在这里犯事,怎么连这些基本的都没摸清楚?冒冒失失地就来了?不会是打算来玩他们的吧?
说是安排,可上哪儿安排呀!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他们要敢不安排,估计他手里的那位姑娘就得要遭殃。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后面的那位男人身上了,看他那么淡定,应该也是接受过这方面训练的人。如果是普通人,早就鬼哭狼嚎地跑了,还能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对着他们做手势?
“我去通知我们领导,你可不能食言,不能伤害我们的人质。”
一名警察和另一名坚守在这里的对了对眼神,转身往后走了。
姜彦洲在冷蛇的后面,冷蛇手里挟持着洪晴阳,根本无法顾及到背后。
按照他的预想,背后就算有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他手里有人质呢?要是人质出了事情,警察局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肯定会把对自己的不利因素都整理干净的,他们手里端着的枪也只是摆设,根本就不敢对着他开。只要他们敢动,他就杀掉手里的女人,然后再随便扯一个人出来做人质。
列车上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冷蛇的想法要是被小乔知道,一定会很诚实地规劝他。
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这不,冷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后脖颈上就挨了一手刀。
洪晴阳的头用力往上一顶,喀嚓!下巴骨传来一阵剧痛。
冷蛇晃了一晃,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就这战斗力?也敢叫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