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疑惑归疑惑，小菊妈还是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哟！老姑！早！”
叶家的老姑拿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小菊妈，昂着头，气哼哼地：“早什么早？现在都几点了还早？难怪我家仲文跟着你一辈子窝窝囊囊的没啥出息，瞧你那懒婆娘的样儿，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仲文呢？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叶家老姑的声音不小，叶仲文去后山菜地割大白菜去了，没在家。在家的哑巴妈妈和杨大山被吵了起来，楚奶奶锻炼完从后院绕一圈也回来了。
齐齐来到客厅跟叶家老姑打招呼。
小菊妈泡了杯茶过来，把家里的各色糖果糕点都摆出来招待这位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上门来的老姑。
“老姑！来！请喝茶！”
小菊妈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畏畏缩缩，低眉顺眼了，抬头挺胸，很是大方地招呼着，“仲文去地里帮我割大白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什么？”
叶家老姑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砰”地一声，茶杯盖子都差点震掉下来，“小菊妈！你还是个人吗？大年初一的，你怎么能让你男人为你做那种事？你就只生了个丫头片子，绝了我们老叶家的户，还想着做太皇太后？让我们老叶家的男人为你当牛做马？你亏心不亏心？我们家仲文娶你是干什么的？当摆设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