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掉下悬崖之后,你就没派人去找我。”
安庆绪道:“派了呀,三弟有难,我肯定第一时间去救援!”
“派的谁?”
“啊……,是……,苏圭。”
“嗯?”安庆霸一撇嘴,“你派的苏圭?”
“这个,这个……”安庆绪支支吾吾。
老谋深算的付定忙上前打圆场,道:“二皇子派苏圭去营救三皇子时,有好几个人都在场看着。当时,二皇子那是焦急万分呢,对苏圭那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到三皇子……”
“别说了!”安庆霸打断付定的话,“我不想听这些,我又不在场,你想怎么说都行。”
付定接着道:“三皇子若不信,你问问……”
付定喊了几个人名,被叫到名的几个人,都是安庆绪的心腹,他们自然帮着安庆绪说话。
“是是是,付大人说的句句属实!”
“我能证明,二皇子是真心为三皇子着想的。”
安庆霸自然能看出这些人在合伙演戏,可自己又拿不出证据来。拿出证据来又能怎样,整个长安都是安庆绪说了算,自己人单力孤,也拿他没办法。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们早晚要想办法除掉我的。想到此,安庆霸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洛阳,陪战姬去洛阳。
安庆霸至今未娶,以他的相貌,被很多世家大族的小姐所相中,可始终没有能让安庆霸钟意的对象。直到战姬出现,安庆霸便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境地。
安庆绪请安庆霸入席喝酒。
安庆霸摇头道:“我来,主要是想和你说一声,我要离开长安,回洛阳去。”
安庆绪听罢,心中一喜。如今,长安这边的唐军主力都已被打散,也用不到安庆霸了,他自己要走,我正求之不得。
安庆绪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他假装苦留安庆霸,说“我离不开你呀”,“你走了我会想念你的”之类的假话。
安庆霸岂能看不出安庆绪这是在演戏,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走了。”
安庆绪脸色一变,心道:“糟了,都怪我多嘴,留他干嘛?”
付定急忙说道:“我看,让三皇子去一趟洛阳也好。咱们在这边连奏凯歌,这可都是三皇子的功劳啊,应该让三皇子回去,让他接受皇帝的嘉奖。”
“应该,应该呀!”安庆绪道,“三弟,你到洛阳去一趟也行,跟咱父皇说说这边的情况,省得让他挂念着。”
“哼!”安庆霸冷笑一声,道:“回去也行,但我得借二哥的汗血宝马一用。”
安庆绪很珍视这匹汗血宝马,脸现不忍,迟疑道:“恩,这个嘛……”
安庆霸道:“你不借,我就不走了!”
“借借借,送给你都行!”
安庆绪生怕安庆霸不走了。等自己以后做了皇帝,想要什么宝马没有。
安庆霸觉得两个时辰的期限也快到了,不再浪费口舌,掉头出殿,“那就,谢谢啦!”
安庆霸去牵了汗血宝马,又在马厩中选了一匹黄骠马,向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见到战姬,才一会儿不见,就恍若隔世,思念的紧。
战姬看着安庆霸那一脸的痴迷模样,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这家伙想干嘛?
安庆霸让战姬骑汗血宝马,自己骑黄骠马。
战姬问:“你不是应该在长安嘛,怎么又要去洛阳?”
“嘿嘿!”安庆霸笑道:“一点公务而已,没想到会这么巧合吧?嘿嘿……”
“是挺巧的。”
战姬一拍宝马,扬长而去。
安庆霸看着战姬的背影,后悔起来:我不应该把汗血宝马给她的,她若不等我,我的黄骠马是追不上她的。
……
安庆霸离开宫殿后,付定就急忙让安庆绪摒退左右。
就剩安庆绪与付定后,付定道:“安庆霸去了皇帝身边,他就是近臣,你就是外臣了。”
“唉?老师!”安庆绪不满道,“刚才,明明是你让他走的,现在又如此说,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付定道:“若不让他走,更不行!你又没能力除掉他,苏圭这样的猛将,都被他干掉了,你哪还有可用的人了?”
“皇帝身边高手云集,我是想借他老人家之手,除掉安庆霸。”
安庆绪问:“你刚才说,安庆霸去了洛阳,就是我父皇的近臣了,父皇怎会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