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出国？”袁野一惊，“那雅娴去那了呢？”
监财道：“我又访查了那十几个失踪的仆人和保镖，他们也都没回家。”
“嗯……？”袁野隐隐的不安起来。
“会不会是科技会？”诗景澄道。
袁野道：“如果是科技会，那么事情就蹊跷了，雅娴好像在故意配合他们？”
诗景澄道：“不管怎样，先找到雅娴师娘再说。”
诗景澄管乐百合和雅娴都叫做师娘。
监财道：“可咱们还不知道科技会的老巢在哪呀？”
诗景澄道：“我的直觉是，科技会的老巢不一定在国内。”
“如果你的直觉是对的，那就麻烦了。”袁野道。
诗景澄道：“师父，您最近有没有看新闻？”
“没有啊。”
“世界各邦国的核心系统都遭到了黑客的攻击。”（邦国＝国家）
“结果呢？”袁野问。
“暂时化险为夷。”诗景澄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应付，那就不好说了。”
“你认为是科技会，是斯通？”袁野问。
诗景澄点头道：“是的，除了斯通，我想不出还有谁。人类的黑客，还做不到同时攻击全球一百多个邦国。”
袁野道：“看来咱们不能老等着了，斯通已经向人类宣战了。”
“是的，”诗景澄道，“它认为自己能让人类更安全，其实，它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唉……”袁野叹口气，“它的据点在哪呢？虽然斯通是无形的程序，但它制造战斗工具总是要有据点吧？”
监财道：“袁爷，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哪里？”
“天龙帮的老巢荆山堡。”
“我听说过那里，”袁野道，“好像以前叫荆山庄园？”
“是的，它之前的确是座庄园。”监财道，“您还记得荆山庄园会议吧，当年六大帮派的老大，就是在那里划分的地盘。后来，天龙帮老大聂兵，把荆山庄园改造成了城堡。”
“你的意思是，”袁野道，“雅娴可能在荆山堡？”
“我猜的，就算夫人不在那，说不定能从天龙帮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嗯，有理，我今晚就去一趟。”袁野道。
诗景澄道：“师父，我陪您去。”
“不要，”袁野道，“我是去打探消息，又不是和人家拼命，人越少越好。”
……
晚上八点半，姬清漪老师出现在了黎明夜总会门口。
虽没怎么打扮，还是会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
姬清漪直接上了二楼。
这里有大厅和包厢。
大厅里音乐吵闹，有各式的劲爆舞蹈。一对对男男女女，咋咋呼呼，尽情狂欢。
一位性感的女郎正在一位客人的身前跳舞。
一位打扮妖娆的中年女人来到姬清漪身前，翘着莲花指道：“呦！姑娘，你是来消费呢，还是来找老公呢？”
姬清漪心想，如果我直接说来找白一楠，她们肯定不会让我见她。
于是姬清漪道：“来消费。”
“啧啧……”中年女人咋舌道，“姑娘这容貌，不缺男人吧？”
中年女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假装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哎哟喂，看我这张贱嘴呀，家里的男人，哪有我这儿的体贴人呢！嘿嘿……”
“我，我不要男人。”姬清漪感觉这种话说不出口。
“奥！”中年女人恍然，坏笑道：“我懂了，你是不是手头紧了，想晚上出来做个兼职，赚点零花钱呀。……你别害羞，好多第一次来找工作的姑娘，都不好意思直说的，支支吾吾，非得等我把话点破了才承认。”
“不过呀，这样也好，这年头，客人就喜欢扭捏的姑娘，大大咧咧的那种，反而要不上价去。”
中年女人围着姬清漪打量了一圈，“呦呦呦……，宝贝呀，宝贝，你该不会是哪个电影学院的学生，出来体验生活的吧？”
“来我这就对了，保证你赚，我也赚！”
姬清漪听着中年女人的话，心里得慌，但她来时没打草稿，以为一进门就能看到白一楠呢，她这会儿在寻思言辞。
“呃……”姬清漪道，“我不缺钱，我只是来消费的。”
“你又不要男人，那你来消费什么？”中年女人疑惑道。
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