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陈友谅的死忠张定边!
只见张定边见自己的一击不成后,也是十分气馁,打算逃跑,但是范遥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眼见张定边要逃,范遥直接抓过一旁天完军弓弩手的弯弓,搭箭弯弓,运转体内的真气凝聚到箭头之上,整张弓都被他拉成圆形。
只听嗖的一声,那支箭就好似一道闪电一般射向张定边,张定边也是习武之人,感知到身后有风声,顿感不妙,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来身边的一个天完军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噗哧!”一声!
张定边惊愕的看着自己腹部的那个血洞,嘴角也是溢出了鲜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支箭居然如此凌厉,洞穿了一个人的身体后,竟然威势不减,又将自己的身体射穿!
张定边望向范遥的眼神都是恐惧,随后两眼无神,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历史上的元末第一猛将,还没有展现自己的军事天赋,就糊里糊涂的死在了这里。张无忌即便是知道也只会夸赞范遥干得漂亮,张定边也是个不小的隐患,有他在,常遇春、胡大海、傅友德也就能混个争夺第二的资格。在鄱阳湖水战,率领三支战舰就敢冲进朱元璋的阵地,如果运气再好上一点点,就可以创造“万军从中生擒朱元璋”的奇迹了
。
这张定边与别人不同,他是陈友谅的发小,情同兄弟,也是陈友谅的死忠,历史上便是如此,陈友谅死后,群龙无首,张定边不愿做朱元璋的降将,削发为僧,一直活到一百岁。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要为我所杀!
此时的范遥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为明军除了一个多么强大的隐患。
此时的徐寿辉也是狼狈不堪,想自己大军兵临城下,就算是再不堪,也不至于被明军骑在头上拉屎吧!
可是谁知道明军这么阴险,居然烧了自己的粮草,又是骑兵趁乱偷袭,真是卑鄙无耻!
当下也是顾不得那么多,撒丫子就跑。
“友谅、友谅,朕的友谅呢?”
徐寿辉吓麻了爪,一边漫无目的地奔跑,一边大叫。
“忒!”
常遇春一声暴喝,猛地拔出身上利箭,向徐寿辉掷去。
“叮当~”
陈友谅一剑挑飞箭矢,暴喝道:“定边,快来护驾!”
身旁的亲卫急忙回应,“回将军,刚才张定边将军在抵抗明军骑兵的时候已经战死!”
“啊!”陈友谅当即双目赤红,“你们真该死!定边!”
陈友谅素来多疑,但是在他一生之中,唯一信任之人,便是自己的发小,张定边,甚至在战场之上,他敢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就是这般信任,可是谁知二人还没有实现心中抱负,便已经阴阳两隔!
“该死,该死!”陈友谅的剑法已经显得凌乱,他学过成昆的上乘武功,武功步入后天,也算是相当不错,此时发疯,倒是有些无人可挡之势。
徐寿辉也是有些担忧,看着周围的情况,“友谅,先不要急着悲伤,定边身死,朕也伤心,不过首先还是要将明军击退才是!”
陈友谅闻言也是疯狂之意退去,冷静道,“陛下说的是!还请陛下先行躲避,臣下来对抗此贼!”
徐寿辉闻言也不客气,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常遇春见状恨得直咬牙!
此时陈友谅也是调动了周围的兵马进行合围。
明骑势如破竹,一路横冲直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端的厉害。
但好景不长,在一道道拒马阵、拒马桩、盾牌兵、弩弓手的堵截下,速度逐渐降了下来。
徐达抬头四望,茫茫人海,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徐寿辉。
前有重重阻碍,后有天完军已经合围,常遇春又身受重伤,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不过此次重创了敌军,烧了大部分粮草,也算是有所收获不是?
随即徐达毫不迟疑的下令撤退,骑兵得令后,便在徐达的调度下,将天完军的包围圈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扬长而去。
。。。。。。
另一边,徐寿辉在一队士兵的保护下,成功逃脱,只不过越向前走,越是偏僻,徐寿辉也是心生不妙,“喂,你们是哪位将军手下,为何将朕带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末将是陈友谅将军手下,奉命保护皇上!”那亲兵言道。
“哦?哈哈,还是友谅懂朕之心啊!”徐寿辉抚着胡须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