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心跳都漏了一拍,一股冷气阴入心底,背上,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二人,却是一黑一白,形似鬼魅,恍惚间越来越近,行动如被线牵扯的纸鸢一般,飘忽不定。
他看着二人,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莫非是我其实已经死在了沙暴之中,这黑白无常是来接我的?难怪这般阴冷,却原来是我死了……想不到阴间原来是这个模样,和阳间也差不多。只是不知道阴间有没有太阳,真想晒太阳啊!”
接着又想道:“家人怕还不知我死在了这里,一会儿我是不是该问一问,能不能给家人托梦报个平安。哎,不知这黑白无常好不好说话。传说故事里,这俩人倒是重情重义的,一人为等另一人,淹死了,另一个上吊了,我若是好好地说……”
正寻思,那二人就近到了跟前,身影却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女子一身白,面上蒙着纱巾,头上戴着帽子。
男子的声音硬邦邦的,冷的像是数九天在屋外放了七天七夜的馒头:“小孩儿,这附近可有一个湖?”
女子补充:“一个很大的湖,形状就像是一个很大的爪子。湖边长了一种荧光草,晚上的时候,分外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