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了,这么一想,咱们凡人又怎么和佛陀比?这么一想,心里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戚正荣也是听的一笑,却未说话。
又过了片刻,胡图便过来,领五人去见了村老。
村老的头发已是花白稀疏,连簪子都固定不住了,就将仅剩的一小撮头发一卷,系了一个扣。一双眼也老得要不见了,一脸周围,穿了身素衣,腿脚却也还灵便。开门让进了六人,简单说了几句,就安排了戚正荣、米明秀、谷玉金和二兄妹,去了村子东南边的人家,睡到了西厢中。
这堂屋、东厢、西厢的房屋结构,倒是和谷玉金小时候农村的房子一个结构,住法也是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窗户上是细小的窗棱和窗户纸了。
这一家人也住的较为讲究,可比那车马店中的上房干净多了,屋子里白墙整洁,地上还在墙角刷了一层踢脚线,炕头也用光滑的竹子包住了。
炕上虽铺的是麦秸,可麦秸却是被人精心编过的,虽很粗糙,却也能看出用心来。
谷玉金看了不由感慨,说道:“这一家人的日子倒是有滋有味,虽是草席,却也用心。房屋里处处都透出了精致,生活在这里,时日长了,人心也会很安稳、舒适,人也能变得上进,而非得过且过,懒散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