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不好意思收稿酬的寒士,这就反而不美了。
李象冲着孔颖达叉叉手,老孔这人行,能处。
“若有人上门来寻,祭酒便说去江湖酒楼寻李景仁便可,他会给出详细的投稿要求。”李象又补充一句道。
“老夫知道了。”
孔颖达点点头,虽然没明白那句‘有人上门来寻’是什么意思,但说句话的事儿而已,也没啥不能答应的。
又客套两句后,李象便选择了告辞。
和老孔说话太累……
出了门之后,李象冲着李景仁低声说道:“去,把老……孔祭酒收了我五十万开元通宝的事儿宣扬出去,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为何?”旁边的程处弼低声问道。
“你傻啊,这样一来,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在兄长这里投稿,可以收到一笔可观的润笔费了,还愁没人来投稿吗?”李景仁怒其不争地说道:“这就是千金市骨啊!”
程处弼倒吸一口凉气,嘶……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兄长,高!”他真心实意地冲着李象竖起大拇指,这动作还是和李象学的。
这五百贯,不白花。
与此同时,东宫。
“你说什么?!”
李承乾的双眼猩红,面色狰狞地看着下首的纥干承基。
“我二人所言,句句属实!”纥干承基用手捶着胸口,痛不欲生地诉道:“十个弟兄啊!一同出去的十個弟兄,就剩下一个了!身上还带着重伤……”
“臣在草丛之中不敢作声,那些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只能依稀听到‘魏王’还有‘交待’等话语……”
李承乾咬牙切齿地抓起案几上的砚台,掷在地上,呯地一声摔得粉碎。
“李!泰!”
“孤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