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李漱分配什么工作啊。
“还不是最近的这件事闹的。”李漱双手抱胸,“之前我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把这些山东士族的人爪子敲疼,只是没想到你和阿耶竟然借着这个由头,把他们尽数诛杀。”
“敢欺负我姑母,那必须弄死他们。”李象傲娇地说道。
“嗯。”李漱眯起眼睛,很享受李象的关心:“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玄奘法师竟然会亲自配合我的计划。”
“哈哈哈。”李象笑了:“玄奘法师可是一路辩经,从瓜州辩经到曲女城,这种和尚,你说他没点霹雳手段,伱觉得可能吗?”
“倒也是。”李漱也是笑:“常人只是记住了他和尚的身份,却忘了他都做过些什么,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也没想到姑母竟然是此等女中豪杰。”李象笑着调侃道:“都说智者以身入局,以自己为棋胜天半子,姑母倒真是有智者胜天半子的风范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象总觉得耳边响起了“进步的小曲”。
“多夸夸。”李漱享受地眯起眼睛。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李象冲刚刚走进屋的长乐公主还有裴雪青招招手:“姑母,裴姐姐。”
“还叫裴姐姐,你们可都已经订婚啦。”李漱调侃道:“难不成你们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也要叫裴姐姐吗?”
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开起车来就是一个顶俩。
老嫂子的污,你不服不行。
就李漱这个水平,开起车来,能把正常的黄花大小伙子羞到满脸通红。
“我觉得这称呼挺好的。”李象笑嘻嘻地说道,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大姐姐控。
而裴雪青,就是妥妥的大姐姐。
别看她刚十八,但大姐姐不是一种年纪,而是一种性格。
有的女人,七八岁还是女孩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这种性格,比如李明达;有的女人,就算三四十岁,依旧是长不大。
“雪青结婚以后,可就要长居武德殿了。”李丽质感慨地说道,一半是感慨,一半又是惋惜,更多的则是开心。
好不容易拥有一个聊得很好的朋友,转眼之间就要嫁人了。
好在是嫁给了自己的大侄儿,总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象笑着说道:“我便叫人在武德殿修一处小筑,闲暇之时,二位姑母也不必来酒楼这种嘈杂环境,在武德殿相聚不是更好?”
“倒也是。”李丽质和李漱都没什么意见,都觉得李象这个安排挺好的。
说话间,裴雪青又给李象拿出几只羊毛袜子。
“喏,大郎。”
“怎么还是袜子。”李象挠头道,似乎从认识裴雪青以来,她一直给他织的就都是袜子。
裴雪青不说话只是笑,倒是李漱在边上风凉凉地说道:“谁不知道你衣服自有兕子给你织?雪青也是怕你为难。”
李象:……
行吧。
“迎亲的时候,可是要做却扇诗的。”李漱笑眯眯地问道:“你这皇太孙殿下,可曾准备好却扇诗?莫要到时候搜肠刮肚作不出来,贻笑大方啊。”
李漱不说,李象还想不起来。
这他妈,却扇诗也没学过啊……
再说文抄也不是他性格,这事儿可是最容易露馅的。
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不过话说回来,李象也不是那种认怂的人。
“姑母勿忧,我早有准备!”李象心虚的同时又带着自信满满。
“哼,到时却扇诗作的不好,可不要怪我不让你带新娘子回家!”李漱威胁道。
李象惊讶地看了一眼李漱:“姑母,您到底是哪一边的?怎么帮着裴姐姐去了?”
“赢的那边。”李漱学着李象小象摊手。
李象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从酒楼当中回到京兆府的路上,李象的脑子里还在想却扇诗的问题。
这的确是个大麻烦,关键是他身边也不认识什么作诗作的好的人啊!
其实抄一首诗,说是人代笔所作倒是也可以,但是问题在于,他的脑子里根本没装什么却扇诗。
倒是记得一句“画眉深浅入时无”,但这也特么不是却扇诗啊。
回到京兆府后,李象面色凝重地找来李景仁。
“景仁,有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