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
“我……我觉得自己很不错。”韦待价打了个嗝:“我感觉自己充满了自信,充满了力量……”
“这就对了。”李象伸出手指点点。
“这……这就是您的秘诀吗?”不止是韦待价,周围的少年们纷纷战术后仰肃然起敬。
“这也就是你们是我的兄弟,一般人我还不会告诉他。”李象拿起一旁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酿。
“不愧是兄长!”韦待价脸色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十分自信的样子。
“所以,景仁哥哥。”韦待价转向李景仁说道:“我觉得兄长说的很对,其实也没什么好患得患失的,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程处弼吹了个口哨,促狭地调侃道:“瞧,不愧是喝了秘方的待价,这说话就是硬气——只不过嘴上虽说是叫"景仁哥哥",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景仁舅哥"吧?”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笑。
若是韦待价和李雪仪真成了的话,李景仁可不就是韦待价的二舅哥吗?
要说这程处弼也真是促狭,一开口就是杀招。
李景仁恶狠狠地瞪了韦待价一眼,而后对李象说道:“兄长,我已经想好了,晚上便约云姑娘一起去踏青!”
“这便是了。”李象微微颔首,又问韦待价道:“待价,那你呢,准备何时向李雪仪发动总攻?”
“我,我不急。”韦待价摇着手说道:“我今年才十三……”
“那确实早了点。”李象伸手揉揉他的狗头。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欢呼。
萧守道抻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兄长!”他兴奋地高声说道:“老薛竟然连发中了五箭!箭箭直中靶心!”
“看来这一次的骑射冠军,又是老薛的了。”李景仁也站起身,翘着脚眺望道。
凭心而论,虽说大家都是关内道的人,但要说希望谁拿冠军,那还是薛仁贵。
哪怕对方出自河东道,但毕竟也算是彼此朝夕相处,总归是手心的肉比手背的肉要厚实。
稍微过了一会儿后,李景仁又说道:“兄长,小弟这几日与阿史那云聊了许多……”
看他那纠结的样子,李象以为他还是为情所困,便说道:“可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不妨说一说。”
谁料李景仁却摇头道:“倒也不是,只是和她聊了一些草原上的事情。”
“你小子,和女人不聊风花雪月,就顾着聊些煞风景的事情?”李象失笑道:“怪不得你至今仍未得手……”
“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李景仁却正色说道:“我中原心腹之患在于草原,这是困扰我中原大地千百年来的大问题,小弟就算再如何心悦云姑娘,也断不会将儿女私情放在国家之上。”
“好!”韦待价率先给他未来的大舅哥捧场:“景仁哥哥所言,当真合我心意!”
“景仁哥哥,实乃我辈楷模!”众人纷纷称赞道,对着李景仁竖起了大拇指。
“诸位兄弟谬赞了。”李景仁感慨地说道:“我在草原上行商了一年有余,也算是对草原事务有一点浅显的了解。这几日和云姑娘深入交流一番,与自身见闻互相印证,倒也有了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
听到李景仁的这番话,李象便来了兴趣。
“既然如此,那不妨说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