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战,输给陈强的那些轻功高手,也就不算是输给了西洋体育,而是输给了天津武林的同行,这面子上也就说得过去了。
不过陈强并没有马上答应张占魁,他不知道张占魁的“中华武术会”水有多深,所以心中开始权衡利弊。
然而旁边的张伯苓却面露喜色,他开口说道:“陈强,还不快谢谢张老先生!”
张伯苓的意思很明显,让陈强答应加入中华武术会。
陈强知道,张伯苓是肯定不会害自己的,于是立刻上前拜谢:“多谢张老先生厚爱,晚辈愿意加入中华武术会!”
……
张占魁这个年纪,肯定是不会再收徒弟了,就算收徒弟,陈强才十几岁,是没有资格直接拜张占魁为师的。
张占魁也知道陈强不是来习武的,于是就将陈强算作自己的徒孙辈,收入门下。
张占魁麾下有门徒数千人,其中有很多向张占魁行过拜师礼,但从来没有跟随张占魁学武的人,也有很多是张占魁的门人代师收徒。虽然张占魁形意八卦的传人良莠不齐,但张占魁基本上是来者不拒,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或者品行败坏之人,他都不会拒绝,也因此当年张占魁的势力可以遍布整个华北武林。
在张占魁门下,陈强这种只有辈分,没有师承的弟子还有很多。
陈强向张占魁行了三叩首之礼,呈上拜师的帖子,奉上芹菜,寓意勤奋好学,奉上莲子,寓意苦心教育,奉上红豆,寓意鸿运高照,奉上红枣,寓意早早高中,奉上桂圆,寓意功德圆满。随后又送上几条瘦猪肉作为束脩,以表达弟子的心意。
张占魁则是讲了一遍门规,简单的勉励了陈强几句,这入门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
陈强离开后,张占魁挥手招来了一个弟子,开口吩咐道:“去把消息传出去吧,就说陈强已经拜入我形意八卦的门下。”
“是,师傅。”弟子微微一躬身子,但却没有离去,而是开口问道:“师傅,这个陈强虽然在天津颇有名声,但毕竟从事的是西洋体育,与我国术完全是南辕北辙,师傅为何要保下他?”
张占魁用手捋着胡子,开口解释道:“我中国有武林,武林当中门派众多,而在西洋,也有奥林,这奥林也是有众多门类,有跑的,有跳的,有掷的,还有水上功夫。今日来的那个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不是一直在宣讲,让国人去参加奥林么!”
匹克听了张占魁的话肯定会很不高兴,心说怎么把我给漏了?
那名弟子也是点了点头:“此事弟子也是略有耳闻。”
张占魁接着说道:“这个陈强,便是奥林的高手,以后肯定会去跟洋人较量的。他跟洋人的奥林高手较量时,若是赢了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我们形意八卦门下,赢了洋人的奥林高手?这也是我中华武林,战胜了西洋之奥林!我们整个形意八卦,都是脸上有光!”
“若是陈强输给洋人了呢?”弟子又问道。
“输了的话,自然是他学艺不精,技不如人,这奥林的技巧,又不是老夫教给他的,他输了自然与我形意八卦门无关!老夫精通的乃是国术,又不是西洋体育。”张占魁笑着说道。
弟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张占魁可是打的好算盘,赢了的话名气分我一半,输了的话与我无关,还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听张占魁接着说道:“老夫平生之夙愿,就是将形意八卦传遍天下,所以这些年老夫才广收门徒。若是有朝一日,这陈强能够名扬四海的话,说不定能助我形意八卦传入西洋,比肩太极拳,也是大有希望!”
……
返回南开大学的途中,陈强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出来一趟,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天津的武林人士,还加入了中华武术会,成为了形意八卦的门下。
张伯苓则笑呵呵的说道:“陈强,你这次可是找了个大靠山啊!如今你拜如张占魁的门下,这天津的武林和帮派,断然是不敢找你麻烦了。”
“先生,我只是有些想不通,我又不是习武之人,为什么张宗师会收我做门徒。”陈强开口说道。
“这张占魁门徒众多,不仅仅是在武林,在政界、军届、商界,都有他的弟子。”张伯苓接着说道:“这习武之人,也脱不开‘名利’二字,张占魁也是如此,他想要的是一个身后名!”
“身后名?是想名留青史么?”陈强开口问。
张伯苓点了点头:“张占魁是想做张三丰那样的一代宗师吧。但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张占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