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屋内又传出那苍老的声音:“现在天色已晚,老夫已经睡下了,你们明日一早再来吧!”
柳如烟着急道:“大夫,我这朋友病得不轻,怕是不敢再耽搁了,求你开开门,帮忙给瞧瞧吧?”
屋内 那人似是有些不耐,冷冷说道:“老夫说的话你们听不见么?你等休要再说,我已睡下,明日再来便是。”
三人闻言,顿时心中恼怒不已,但无奈有求于人,又岂能随意发作,只能将这口不快生生咽下。
柳如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大夫,这么晚前来叨扰,也实属无奈之举,还请您莫要怪罪,只是我这位朋友病情紧急,万万是再不能耽搁,求您行行好发发慈悲,帮忙给诊治一下吧?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他颇感无奈,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苦苦相求。
过了片刻,那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叹息,那人似是已被柳如烟的一番言语打动。接着,传来一阵沙沙的摸索声,起床穿衣声,轻便的脚步声。
三人听见里面有了动静,禁不住心中一喜,互望一眼,恭敬的立在门外,眼睛定定的注视着大门。
“咯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一个须发皆白的矮胖老人站在门口,身上披了件宽袍,脸上神情严肃,双眼深邃有神,逼视着眼前三人,似是有些愠怒。
三人一见,随即露出了笑脸,柳如烟上前朝老人抱拳一辑,正欲开口,那老人已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柳如烟抱拳颔首,恭敬的说道:“我们是行路的人,从前面悦来客栈而来,我这位朋友在山中淋了生雨,先前已发起烧来,现在身体虚弱,一直在冒冷汗,听说这里有家药铺,我们是一路打听过来的,求大夫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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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目光闪动,机警的朝三人一番打量,谨慎的说道:“你们真的只是过路的?”见柳如烟一身江湖中人的打扮,不禁对他说的话生出怀疑。
那老人又说道:“并非老夫寡情不予诊治,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这里又地处荒僻,每天往来各色人等,尤其在夜间时常有盗匪出没,在没弄清楚你们身份之前,老夫不得不防!”
他见三人站在跟前恭敬有礼,看上去并不像山野恶人,随即语气平和下来,面上也显出随和,渐渐放松了戒备之心。
柳如烟躬身说道:“大夫尽管放心,我这位朋友突患疾病,特意前来求治,就请大夫救救她吧,有劳大夫了!”说罢,向那老人抱拳一礼。
那老人随即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侧身相迎:“三位请进来吧!”
柳如烟喜道:“多谢大夫!”
他搀扶着冷月走进屋内,那家丁将火把插在路边,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内左面墙边放着一张长形木桌,木桌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长形木柜,上面有数十个小阁间,每个阁间里分别放置着一种药材。全是各种名字奇特的中草药。
那老人请三人在木桌旁坐下,他随后坐在三人对面,面色平静的说道:“是这位姑娘病了么?”
柳如烟点点头说道:“正是,今日晚饭时,她突然呛了一口酒,然后便见她脸色苍白,又发起烧来,额头上汗如雨下,不知是何缘故?”
那老人捋着胡须,微微皱眉道:“姑娘,请伸出一只手来!”
冷月撸起袖口伸出左手搁在老人面前。老人伸出中食二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半晌,他开口说道:“这位姑娘脉相繁乱,玄虚跳跃,以老夫之见,她曾是受到了不轻的内伤啊,体内尚有血淤,以致于五脏六腑气血不畅,她原本身子虚弱,郁气内结,心绪不佳,再加上淋了生雨,染上风寒,所以才会生出这般症相。”
柳如烟着急说道:“以大夫之见,该如何诊治才好?”
那老人捋一捋胡须,突然露出笑容,沉吟着道:“莫要惊慌,这姑娘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我给她开上几副草药煎服,两日之后,便可痊愈。”
三人一听,心下一喜,禁不住松了口气。
那老人又说道:“若想痊愈得快些,可以用以针灸,不知姑娘可否愿意?”
冷月听说要为她扎针,当即显得异常害怕,忙说道:“啊,要扎针啊,我不要扎针,我怕!”
柳如烟轻声哄着她,安慰道:“冷月姑娘,扎了针灸便痊愈得更快些,我看为了早点痊愈,还是听大夫的话,扎一下吧!”
冷月面露惧色,怯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