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遗症。”
“随后,我们调查组锁定莹川步行街奶茶店,但是奶茶店已经在四月十三日关闭,至今再也没有营业。奶茶店店员集体失联,目前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而我们掌握的这两名嫌疑人在昨日下午三点四十五分,三点五十分,在没有人接触的情况下,突然在审讯室内暴亡,死前分别都喊出了母亲两个字。并对联系不上母亲而绝望。”
“嫌疑人李某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已经离异,关系冷淡。嫌疑人张某的母亲则是个普通的小学老师,昨天还跟张某待在一起,不存在联系不上的情况。可以初步排除嫌疑人临死喊的是亲生母亲的可能。”
“最后,我们根据以上信息可以得到一个初步的判断——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的恐怖/袭击。
以代号‘母亲’为首的恐怖/组织,他们掌握的生物技术,可使虫类短时间内发生变异,并利用这一点,在我市制造虫类危害公共安全事件,试图引起大规模恐慌!”
随着副书记说出最后的判断结果,整个记者招待会一片轰然。
记者招待会下
无数的闪光灯在这一刻闪烁,在席的记者纷纷坐不住,要站起来提问。
场面一时有些失控,维护秩序的人员站出来说了几次才制止了骚动。
就连尹青荇都忍不住侧过头朝副书记看去,觉得他是真敢说啊!不怕引起恐慌吗?
副书记的位置正是闪光灯的重灾区,尹青荇根本看不清,她微微眯着眼,想要撇过头去,避开镜头。
就在这时,她心里面却是突然冷不丁的咯噔了一下,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让她在这样混乱的时候,顶着闪光灯朝着记者席看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副书记的话给吸引,从主席台往下望去,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不可置信的表情,想要再确认一遍的模样,还有一些眼睛里闪烁着野心和欲望。
不是她,也不是他……
尹青荇的目光从一张张面庞掠过。
最后停在一张带着口罩的面庞上。
那是个穿着黑衣服的瘦小女人,她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的运动服,拉链拉到下巴处,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她埋着头,沉默的坐在那里,与四周喧闹的一切隔离开。
之前有这么个人吗?尹青荇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她的脑袋在疯狂预警——这个人不对劲!
尹青荇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正在努力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扛着摄像的摄像师,手里拿着话筒跃跃欲试,估计积攒了无数问题的记者们。
人太杂了!也太多了!
·
就在这时,常务副书记拿起话筒说道:“我看到有记者朋友有许多问题,那就先从这位南方新闻记者开始吧。”
被点名的记者立刻站起来,手里拿着话筒,像个机关枪一样,一连串的问题喷涌而出。
“请问,有确切有力的证据证明‘母亲’为首的恐怖/组织真实存在吗?还是一切只是调查组的猜测?”
“我还想问仅仅依靠监控录像得到的证据就下决断是否过于武断?难道其中就没有存在巧合的可能性吗?”
“再有……”
副书记伸手打断他,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一个个来,你问得太快,我都回答不过来了。”
这位记者顿了顿,说了声抱歉,但仍旧站着不肯坐下。
副书记说:“你问得很好,由于目前掌握的线索太少,很多过程都是我们调查组推理出来的,但依据这件事造成的恶劣影响还有严重程度,定性为‘恐怖/活动’正是我们对民众的负责,而这也恰恰证明我们对这件事的严肃程度。”
他说:“我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和你一样,也不想相信,想要欺骗自己,也许这是个巧合呢?但是我对着人民群众的人生安全,我不敢抱有丝毫侥幸的心理。”
这名记者喉咙鼓动了一下,他似乎还想要挣扎,最终还是选择偃旗息鼓,低头说了声:“谢谢。”他整个人无力的坐了下来,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刚坐下来,另一个记者就站起来:“书记您好,我想要问的是,莹川市步行街奶茶店是什么时候成为了罪犯洗脑他人的场所,在这之前政府就没有丝毫察觉吗?是否有些过于失职了?”
被记者这样咄咄逼人,副书记脸上依旧从容:“这位记者朋友,你的这个问题,我们也调查过,根据调查结果,奶茶店所有手续都合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