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随便动我的东西!”沈廷佑站在楼竟风面前,手里抓着一个老旧的钱包,“我难道不能拥有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吗?!”
“也许我应该重申一次我们结婚时的条件。”楼竟风姿态闲适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叠搭在膝盖上,茶几上是一张老旧的相片。
相片内,穿着校服的少年人神色阴郁,背景是破败的街道。
“你对我不应该有隐瞒。”他看向沈廷佑,锐利的视线几乎要将沈廷佑凌迟。
楼家人都有副好相貌,楼竟风的容貌张扬妖异,是邪肆俊美的长相。沈廷佑站在他面前,脸色苍白,几乎无处遁逃。
“那是张什么照片?”齐元霜小声问。
“我不知道,我没看过。”陈方旬回他。
楼万霄本来是带陈方旬过来看热闹,想让陈方旬知道这群人都是疯子,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那个选择。
全然没想到齐元霜这个碍事的也过来,整个气氛彻底发生了变化。
“只有我看到那张照片,但我不会说的。”他咬牙切齿道。
“谁问你了?”
“这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我能隐瞒什么!”沈廷佑几乎是嘶吼出声,但楼竟风没有任何触动,仍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漫不经心开口:“隐瞒你早就和我的助理有私情?又或者说,你和我结婚,就是为了接近我的助理?”
沈廷佑的脸猛然白了。
齐元霜和楼万霄齐齐回过头看向陈方旬。
陈方旬:“……我一无所知。”
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楼竟风轻而易举抓过沈廷佑的手腕,强行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这么害怕做什么?”
沈廷佑的呼吸有些急促,坐在楼竟风的大腿上,克制不住地发抖。
“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楼竟风捏着他的手指,沈廷佑紧紧盯着他,不敢说一句话。
楼竟风慢条斯理道:“方旬是我历任助理最优秀的一位,这样想,似乎也有情有可原。”
“和他见过面了吗?”他话锋一转,抬眼与沈廷佑对视。
沈廷佑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厌恶隐瞒。”楼竟风抬手,直直掐住他的脸颊,“也许我应该让我得力的助理来这儿一趟。”
“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如何?”
齐元霜和楼万霄齐齐转头看向陈方旬。
陈方旬默默拿出手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