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酒店门口,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后,和傅长阙一同参加饭局。
入席前,他提前给傅长阙的司机打了电话,顺带给自己叫了个代驾。
今晚不喝酒不可能,陈方旬收起手机,推开包厢门。
合作勉强谈下来时,已经接近十点,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整个珩京却是亮如白昼。
陈方旬去了趟卫生间,摘掉眼镜随便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今晚帮傅长阙挡酒,白的红的混着喝,饶是他也有点撑不住。
一旁的洗手池站了个人,陈方旬抹了把脸,重新戴上眼镜,傅长阙开着水龙头正在洗手,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耳根有点红。
“今晚辛苦了。”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陈方旬,低声道。
陈方旬喝酒不上脸,头有点晕,说醉也说不上。
他看了眼傅长阙,道:“总不能让老板倒在那儿。”
傅长阙听他这么说,就知道那些酒精还是对陈方旬产生了一点影响。
放在平时,他这位边界感鲜明,理性冷静的助理压根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低笑一声,关掉水龙头,和陈方旬走出卫生间,往窗边去,吹夜风醒神。
陈方旬本来还有点晕,吹了点风,稍微清醒几分,他看向傅长阙,问道:“傅总有事问我吗?”
傅长阙不讶异他的敏锐,摇了摇头说:“陈方旬……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清羽。”
陈方旬手肘倚着窗台,换只手扯松领带透气,随意道:“看你意愿。”
裴清羽就是傅长阙那个出国的白月光,傅长阙对他情根深种,但又找了宋清当替身。
傅长阙还是茫然:“我只是……不明白自己对他、对宋清是什么感情。”
陈方旬的手机响了两声,他拿出手机回齐元霜的消息,又漫不经心回答傅长阙的问题:“情感问题别问我,你们扯来扯去,干脆利落点。想见他就去见,交通那么便利,去见一面又不是难事。”
【aaa齐医生:方旬应酬结束了吗?】
【cfx:结束了,喝了点酒,头晕,回消息会有点慢。】
傅长阙仰起头,陈方旬说的是容易,但他对去见裴清羽这件事,还是有些迟疑。
陈方旬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迟疑,大不了偷偷见也可以。
“不过我想问你很久了,”他疑惑缠身,索性直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