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极具齐元霜个人风格的浪漫主义装饰荡然无存,所有物件摆放规规矩矩,活像商品货架,风格很明显,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是谁的手笔。
瓷砖地面干干净净,落根头发都一清二楚。
“辛苦方旬昨晚帮我打扫了,正好省了我打扫的功夫。”齐元霜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家里样板间的模样,也是难得。
陈方旬已经知道自己醉酒后会干出什么蠢事来了,洁癖属性爆发后疯狂做家务活,齐元霜在后面死活拦不住的场景冒了出来。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艰难且尴尬地和齐元霜道歉:“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齐元霜早起买了黑米粥,还蒸了碗水蒸蛋。他把早餐摆在桌上,无所谓道:“哪里算的上麻烦。不过有个小问题,家里你帮我打扫了之后,我一些东西记不住位置,可能到时候要麻烦你给我解答了。”
他越不计较,陈方旬越觉得不好意思,闻言开口和他保证:“不麻烦,你可以随时问我。”
喝了酒之后打扫卫生,早上起来粗粗看一圈,东西放哪儿的记忆也跟着回笼,这算是他的一个小技能。
齐元霜挑了挑眉,动作轻快地摆好碗筷:“先来吃早餐吧。”
陈方旬略显局促地落座,齐元霜坐在他旁边,打趣道:“把我这当自己家就好了。”
打扫成这样,“陈方旬”风格既视感这么强烈,他这么开玩笑也没问题。
陈方旬接过勺子,无奈点了点头。
尴尬也就那一会儿,他也不是十五六岁那会儿,遇见尴尬事能记很长时间。
昨晚的事情也算是他和齐元霜的交情往来,两人又是邻居,工作上还有交织,太客气反倒适得其反,陈方旬索性收起那点情绪,自然和人相处。
用过早餐后他下楼回家,齐元霜换了衣服也往医院赶,假期当前,工作翻了个倍,两个人都不太想假期之间还有一堆工作缠身,因此格外拼。
陈方旬换了套西装,重新戴上腕表,看了眼日程表,往宁善渊那儿赶,顺带把早上因他宿醉错过的信息工作全部回复。
他是宿醉仍旧能准时到岗的人,即使头还有点晕,跟在宁善渊身后参加行业大会时还是没出半点错,将南星科技上个季度的研发重点宣讲结束,宁善渊坐在台下,满意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