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穿,被沉默的好友非常笃定地拒绝了。
江莺莺还挺遗憾,因为真的很凉快,陈方旬都热到满头大汗,还倔强地不穿他给的裙子。
陈方旬和江莺莺初次见面时,也险些认错他的性别,好在江莺莺把自己是男孩这个巨大秘密告诉了一起看书的好朋友。
躲防盗窗底下太热,还能收到江莺莺递给他的棒冰。
两人扯了几句幼年时的趣事后,齐元霜也不再分心,专注开车。
陈方旬放下手机,靠在副驾上看窗外掠过的江景,听齐元霜断断续续哼歌,声音很轻,很催眠。
“要睡觉吗?”齐元霜瞥了他一眼,降低了音乐的音量。
“没有。”陈方旬摇了摇头,比起睡觉,他更想放空大脑发呆。
轻快的曲调与梦幻的女声让他有种格外想要放空大脑的冲动,然而看车窗外的天空时,他还是开始捕捉歌词。
车厢内,齐元霜清亮的嗓音化作低声的呢喃,与梦幻的女声交织在一起,在日光穿透云层时彻底模糊了现实和虚幻的边界线,连时间都仿佛往前拨了拨,让夏季重新在抚岚市降临。
“baby,i fall love aga e every surti……”
“every day is surti……”
“……with you”
齐元霜降低车速,看向已经熟睡的陈方旬,关掉了音乐。
大概是这几天不用上班,陈方旬并没有特意掩饰自己的黑眼圈,靠着车窗睡着时,眼下的黑眼圈也没被眼镜遮掩多少。
发丝懒散地垂下,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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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珩京时,天色完全暗了下去,陈方旬被梦境中新来的下属得罪供应商,合同条款出错,老板不想开会得罪全部董事跑路,展览在即展品一样没到等一系列工作灾难硬生生吓醒,睁开眼一瞬间就匆匆翻开手机看消息。
只有汇报,没看见求救信号的时候,他长舒一口气。
悬吊的心回落时,他才清醒过来,看向车窗外夜幕下的璀璨灯光,扭头嗓音沙哑问齐元霜:“后面换班开怎么没叫我?”
齐元霜脸上不见半丝疲倦,语气轻快道:“你在睡觉啊。”
“你可以叫醒我,一路开下来会很累。”
“还好,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