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可以。
他长了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做事也不见鲁莽,反倒很内敛。
霸总的出国白月光不想直接质问霸总,于是旁敲侧击霸总的助理,询问助理他这位正宫娘娘不在的这段时间霸总水性杨花到什么程度了。
陈方旬很头疼。
今天中午意外碰到裴清羽的时候,他就有点头疼了。
他不擅长感情问题,也不代表他看不出来傅长阙对宋清的占有欲。宋清从一开始的替身,到现在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正宫味,都让他很难判断。
陈雅瑛老让他玩猜猜谁是一对,这个玩意儿他就没有成功过,现在还让他分辨谁是正宫,感觉在为难他。
不过陈方旬对这些问题的统一处理方式就是跟随上司。
给他发工资的是傅长阙,又不是宋清和裴清羽。
“傅总这三年来……”陈方旬斟酌着语句道,“工作很努力,对您回国这件事也抱有深切的期待与喜悦。他对您的信任总是比我这个助理要强,这三年来他过的好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有些话更适合您本人和他去说,料想傅总也会更开心。”
陈方旬在心里叹气,端起咖啡还没喝,就听裴清羽轻笑一声道:“这可不一定。”
幸好没喝。
他微微一怔,重复说了一遍:“什么?”
裴清羽还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陈方旬昨晚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还以为他和谢逐青是一个性格,但今天随意聊了几句下来,就知道谢逐青和裴清羽并不相似。
谢逐青温柔儒雅,但骨子里仍旧有不可磨灭的骄傲,他做事一旦下了决断,就不容更改,商场上坦荡,不玩小人手段,光靠君子之风行事。
而裴清羽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水,无形无色摸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比起谢逐青,他甚至更像是沈敬玄的外甥。
裴清羽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摆摆手轻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他的视线隐晦地打量过陈方旬的眉眼,蜻蜓点水似的掠过那枚唇边痣,又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长相很有特点?”
陈方旬一天到晚上班忙的要死,早上对着镜子涂个遮瑕遮黑眼圈已经是他对自己和工作的最大尊重。
疲于奔波的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的相貌的。
“我不是很在乎我的相貌。”陈方旬笑了笑,“皮囊对我而言并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