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旬当年那个情况,没有强大的师资力量托底,也接触不到网络,基本都是靠自己考出来。
“那个第二名好像和你差了三十多分。”
齐元霜琢磨着开口。
他当年算过陈方旬的高考时间,蹊水镇飞出来了一个尖子生,本地新闻都在播报,他那会儿已经接触电脑了,有心查总能查到新闻。
陈方旬缓缓撑坐起身,略带古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第二名和我差了多少分?”
齐元霜:“……”
连陈方旬现在也只记得自己的高考成绩,哪里还记得那位第二名。
当年市政府给他发奖金,他俩合照的事情倒是有点印象。
齐元霜低咳了两声,生硬转移话题:“要不要睡一会儿?”
他的手还在陈方旬的手里,手指被轻轻捏了捏:“不要转移话题。”
“这个答案很重要吗?”齐元霜反问他。
“嗯……”陈方旬道,“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也挺重要的,只是好奇心上来,想知道吧。”
“好奇心害死猫哦。”齐元霜比划了一下,朝他龇牙恐吓。
“没关系,我是人,又不是猫。”陈方旬严谨回复他,“灵长目人科人属,不是食肉目猫科猫属。”
“……噗嗤。”齐元霜捂住嘴,笑到全身都在抖。
陈方旬看了眼时间,无奈任由他笑,见他快笑完了,捏了捏他的手指道:“不想说就不说吧,人总会有点小秘密。”
虽然他也不知道齐元霜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去找他高考的信息。
就算是近段时间翻找的,也很微妙。
如果是十七岁那会儿,就更值得思量了。
“我也没有非要知道。”陈方旬说,朝齐元霜抬了抬眉梢,“或许也可以期待你和我分享的那天。”
他撑着床铺下床:“我去看看傅长阙。”
“你的‘边界感’,有时候很容易错过一些答案。”齐元霜双手抱臂看着他。
陈方旬低下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随意道:“我不觉得我对你有很强烈的边界感。”
“你说呢,小齐医生?”
像是配合这句话,他伸手把齐元霜早上勉强拉直的头发揉得一团乱,手法很狂野粗暴。
“感觉你在摸狗诶。”齐元霜顶着彻底炸毛的头发,难以言喻道。
“那倒没有。”陈方旬把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