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们还真做出来了!”陈狗子得了一句夸,越发的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起来。
他跟言白说了自己如何找了会编织箩筐等物的人,让他们暂时做了藤甲工匠的活儿,没想到,嘿,还真成!又是如何的发现人才,发现有个店铺老板竟然会自己制作桐油,而且还有着一手绝活,能在不怎么浪费的情况下制出更多更好的油。还说了,若是这种更细致也更不好编的内穿藤甲能够多做出一些,平时给弟兄们穿了,虽不能护住全身,只能护住前胸后心的要害,但不显山不露水啊。真遇到了什么需要动刀子的事,大家这么往上一冲,绝对能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让对方吃个大亏!
但这些说完后,陈狗子又跟老头似的地叹了口气。
“缺人呐!现在哪儿哪儿都缺人!县城三个大仓库里装的都是粮食,我昨天又去看了一眼,看着有些粮食都发了霉,就恨得慌!族长,您说,这么多粮食,哪怕当初只放一个仓的粮给老百姓……不,都不必放粮,哪怕之前少搜刮一点,都不至于让好好的一个县,混成现在这样跟进了荒坡似的,走到哪儿都见不到个人!”
那个吴县令在他们彻底控制了县城的局势后,就直接被扔进了大牢里,让其慢慢等死。昨天他去看时,发现吴县令跟那个同样心黑手黑的县衙师爷似乎是死在了同一天,彼此的脸上都有着牙印子,看来死之前是狗咬狗了一回,这才稍稍让陈狗子解了一点气。
毕竟曾经整个万安县都差点被这二人给彻底毁了,要不是他们其实是扯着大旗做事,并不是真的贵人,就这么活活饿死渴死这两个人,都是便宜了他们,就该饿上几天后,将他们再拖去郡城那里,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千刀万剐才真的解恨。
看到吴县令的死,也不免让陈狗子想到了周围几个县的县令。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万安县被一个不知道来路的贵人给弄成了个私人堡垒田庄,让这些人都有些心里发虚害怕,他们到了之后的这段时日,周围的官儿都是送了一批又一批的礼物,却一个敢冒头来拜见的都没有,一副舍财避瘟疫的模样。
陈狗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