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懂他,猜不透他所想,也不知道他所要。因为他不是oga,没有信息素,无从感知他的一切。
男人许多次望着窗外深思的时候,他都急于自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陆凌风想了想,主动和他开口:“最近家里事情很多,爸爸想要我回去帮他。如果我不想,就只有一个办法,和宁臻一样出国。”他们逼得越来越紧了。
宁臻……一起出国……如同一块沉石砸进宁素的心池。然而他依旧冷静下来。
“你想怎么做呢?
陆凌风看着他:“我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受他们左右。”
宁素点点头:“那就按你的想法做。伯父们有自己的人生,你也有自己的人生啊。为什么要走他们的老路,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陆凌风:“是吗?”
“当然啊,你这么优秀,什么都能做好!”
他抱着咖啡在黑暗中看着陆凌风,心扑通扑通跳得快极了。陆凌风也望着他,一时间脉脉无语。人生仿佛在那一刻变得很长,心变得无比贴近。
后来他去还杯子的时候,陆凌风打着一只手电筒出现在他背后。他洗杯子,陆凌风靠墙给他打着光,从男人怀抱里出来的时候耳朵都是烫的。
那样的好时候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他埋进被子里,灯光照着床上空空的沟壑。两个人背对着沉默,同床异梦也不过如此。他受不了了,这次回去,他就和他提离婚罢。
怪物
尽管昨夜那样痛苦,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依旧睁眼就看到了陆凌风。男人的侧脸躺在他身边,干净又温柔。白天,他们去接了傅总,中午在某某假日酒店给傅西骁的父亲接风,下午陪老先生打高尔夫。海边的阳光很好,一点都没有台风的迹象。孟非桐穿着白色休闲装打得很好。他照旧是陪在优越的ao身边,做个称职的配角。
第二天是在海上游艇,老先生很新潮,喜欢接触新事物。他要忙的事情很多,请大将就位,策划游艇路线,联系陆家那边的能源动力公司和新车厂。众人一边参观新园区一边游玩,空气很好。晚餐就在游艇,大将露了一手,做的海鲜刺身非常鲜美。老先生赞不绝口。他站在甲板上吹风,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海边正是一群冲浪的的人。
这两天,他白天和陆凌风都很忙,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任何私交。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还要在一起。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有疲惫的微笑。心是那么疏远,还要装作亲密。晚上,他们还要躺在一张床上。alpha在身边,宁素的腺体又蠢蠢欲动。他身体的欲望从未有如此蓬勃。小钩子勾着床单,勾着男人睡衣的丝线,朦胧冰冷的湿意包裹着他,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两天,孟非桐也一直在男人身边。就像以前无数次的,他去陆凌风的班上,孟非桐在,去球场,孟非桐在,去击剑馆,孟非桐在,去槐荫路公寓,孟非桐也可能在。她能够凭着oga的优越感,自然而然地出现在陆凌风身边任何地方,而理所当然。而宁素,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纳他。陆凌风身边没有他的位置。
傅西骁对着宁素挥手:“喂,想什么呢?我们要去喝酒,宁素你也来吧!”
宁素后颈发烫,他蹙眉道:“不去了,我想先回去休息。”
气氛尴尬,这两天,谁都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低落的情绪连身边的人都能感受到了。
傅西骁看向陆凌风,还在打趣:“喂,你老婆,看你咯。我老爸明天就走了,说不定也把我抓走,这可是最后的一个晚上了哦。”
孟非桐在一旁看热闹。
陆凌风看着宁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宁素点头。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陆凌风!”
于是陆凌风他们出去喝酒,宁素回房。
晚上,他就开始发热起来。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烫,还有干呕。最近这两天,他都没怎么吃饭。他连忙找出两颗药塞进去,但没有效果。
正是难受的时候,傅西骁打过电话来,说陆凌风喝多了,宁素你要不要过来接他。
宁素连忙起来,对着电话问地址。他顾不上自己还在发烧,脚踩油门,就往那间酒吧而去。
到了那里,他的手都是抖的。车险些撞过线,陆凌风、傅西骁和孟非桐眼看着他进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走进酒吧,头顶的灯光映得他脸色惨白。
傅西骁向他招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