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痛否?还能否忍受?”
“我说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要你医治就快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典韦有些不耐烦道。
郎中见典韦吃痛,就加快了清洗的速度,清洗过后,按照刘威教的方法,伤口大的地方用针线缝了起来,然后用白布包扎起来。
在包扎完大的伤口后,郎中还要继续给典韦包扎小的伤口。典韦坐起来问道:“你还要做甚?”
“将军,伤口还没包扎完呢,您这还得躺下!”郎中拿着白布看着典韦道。
“什么?还得绑这白布?不绑了、不绑了,再绑就成粽子了。”说着典韦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就要向外走去。
“将军,使不得啊!”郎中见典韦要走,急忙拦住典韦,不让典韦走。
“我说你这老儿,做事磨磨唧唧的也就罢了,你现在还要拦我,却是何意啊?”典韦把脸一沉,指着郎中问道。
“将军,你这伤刚包扎完,还需静养才能好,如果随意走动,崩裂了伤口那就还需要重新缝合,而且很有可能会落下病根的。”郎中劝道。
“嗯,看你说的好像还有些道理,那我就先静养几日,反正有三万大军来援,就算郭嘉是头猪也能挡住那刘虞老儿。”典韦说罢,转身又回到了床上,纳头就要睡。
“将军且慢!喝了这药再睡也不迟。”郎中又端过来一碗中药汤。
典韦瞪了这郎中一眼,心道:“这些大夫做事就是不痛快,又要干这,又要干那的。”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典韦还是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看见典韦入睡,这名郎中对着边上的人说道:“典将军乃是真将军也,如此疼痛典将军竟能面不改色的忍受下来,非常人能及也!”
“那是,你是没看见我们将军在城楼上一个人打好几百个幽州军呢!我跟你们说啊……”扶着典韦来的士兵和这些人吹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