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回到了辽东,先去典韦家中探望。
“子满,你受苦了。”刘威拉着典韦的大手,慰问着典韦。
“嘿嘿,主公,俺既然说过要替主公死守辽西,就不会让敌人越过辽西半步。”典韦咧嘴一乐。
当日傍晚刘威与王府设宴,宴请手下的将士们。
“来来来,今日都喝个尽兴。”刘威举着酒樽,开怀畅饮。
“子满,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如何啊?”刘威看着正在与眭元进痛饮的典韦问道。
“额,主公何须如此挂念啊,不过是些许小伤罢了,岂敢劳烦主公牵挂。”典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主公,当日典将军身被数十枪,尚且可以与数百敌军奋战,而且军中医师为典将军医治时,典将军面无表情,就连医师都称赞典将军乃真将军也。”杨金刀上前说道。
“哦?真有此事?来,子满脱下上衣,让本王看看!”
“些许小伤,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典韦连连摆手,不遇让刘威看身上的伤口。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主公让你脱你就脱!”说着,眭元进就去扒典韦的衣服。
“好!”典韦也不掖着藏着了,直接将上身的衣物脱下。
典韦这一脱不要紧啊,众将都一看典韦身上的伤疤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只见典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十处,最大的足有五六厘米那么长,有些伤疤还未完全愈合,上面还缝着黑线。
“子满真乃古之恶来也!”刘威想起了这句话,称赞道。
自此,众人皆称典韦为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