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公孙瓒想要造反啊。”
“不能吧,公孙瓒可是白马将军,抗击异族的大英雄。怎么可能造反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涿郡来的客商说,咱们这渔阳本来辽王是要归还咱们的太守大人的,可硬是被公孙瓒抢去了。太守大人都说公孙瓒有造反的心思。”
“这样啊,那这公孙瓒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幽州这些年在刘大人的治理下已经多么好了,他公孙瓒不过是一匹夫,安敢有取而代之之心!”
“嘘!小声,小心隔墙有耳,现在这渔阳可还在公孙瓒的手里呢!”
“唉,不说这个了,听说你们隔壁的老田又要娶小老婆了……”
渔阳城内一酒馆内,两个百姓小声地交谈着。
“报,将军,这城里到处都是百姓在交谈将军欲要谋反之事啊!”一名士兵跪在公孙瓒面前说道。
“什么?我要造反?我何时说过要造反啊?”公孙瓒听到此言后大惊失措。
“百姓都说是从涿郡来的客商说的。”
“刘虞老儿,安敢害我?这一传十,十传百,就算是假的也会被当成真的来说啊。不行,你快去把关靖找来!”
“将军,您找我?”片刻后,关靖推门而入。
“士起啊,快进来。”公孙瓒一把将关靖拉进了屋内,然后说道:“刘虞老儿欲要害我,四处扬言,我欲谋反,久而久之,百姓都会恶我,军心也会涣散,我必死无葬身之地啊。”公孙瓒急得满头大汗。
“将军,这确实是条毒计啊,将军为北平太守,现在却强占渔阳,的确落给人下了把柄。”关靖捋着胡须,眉头紧皱。
“将军欲夺幽州否?”忽然关靖问道。
“恩?”公孙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关靖。
“欲夺又如何,不欲夺又如何?”公孙瓒反问道。
“如果将军欲夺幽州,就直接杀了刘虞老儿,向朝廷申请为幽州牧。”关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果将军不准备夺取幽州,就将渔阳归还给刘虞老儿,以避人闲语,如果留在这里不进不退,将军将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夺取幽州?我夺取了幽州,难道朝廷会坐视不理吗?”
“将军,现在的天下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天下了,现在天下大乱,群雄割据自守,就连天子也不过是董卓手里的一个傀儡罢了,况且前些日子,袁绍强夺了韩馥的冀州,天子也不见有何反应,这汉家的土地人人可取。”关靖怂恿着公孙瓒。
沉思片刻,公孙瓒把牙一咬,说道:“刘虞孱弱,我对付异族之时,他就百般阻挠,今日他又设计害我,这幽州就当是他赔给我的吧。”
“将军圣明,刘虞的军队与我们的根本无法相比,只要我们能将他的军队勾引出来,在野外相战,我们必然会大获全胜。刘虞一败,幽州唾手可得矣。”
“好,这幽州我要定了。有了幽州的土地和人口,我未必不能与刘威抗衡。”公孙瓒慷慨激昂的说道,好像下一秒幽州就会是他的一样。
“集合军队,我们今夜连夜出发,急袭涿郡,活捉刘虞老儿,我到要问问他,为何要污蔑我。”公孙瓒准备用白马义从急袭涿郡。
当夜,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奇袭涿郡,涿郡守军虽然拼死抵抗,但还是被公孙瓒杀入了涿县城内,刘虞被公孙瓒生擒。刘虞手下诸将都四散逃命去了。
“我的州牧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啊?”公孙瓒看着面前的刘虞,嘲笑道。
“逆贼,你不得好死,这天下乃是大汉的天下,今日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日必遭天谴。”刘虞看着公孙瓒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破口大骂起来。
“哈哈哈哈,成王败寇,大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临死之前你还有何话说?哦,不,是有何遗言。”
“公孙伯圭,你不得好死,来日必死于刀剑之下。”说完刘虞一昂头,看也不看公孙瓒一眼。
“呵呵,我死不死你是看不见了,来人,将这老儿拉出去斩了!”公孙瓒喝道。
两名士兵将刘虞拉了下去,不一会就端上来一颗头颅。
“厚葬之!”公孙瓒也明白死者为大的道理,下令安葬刘虞。
紧接着,公孙瓒从北平抽调军马,不断的收伏幽州各个郡县,刘虞手下的将领虽然也是拼死抵抗,但是怎能敌得过天下无双的白马义从,即使有死守城池的,也等不到援兵,最后不是开门投降,就是自刎而死。公孙瓒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