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大人,以后常来啊!”辽西郡的一处海岸上,刘威对着刚刚上船的审配招着手。
听到刘威的话,正在向船舱里走的审配差点没绊个跟头。这次在襄平,审配可是深深地了解到了刘威的腹黑,刘威纯属是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把自己灌醉后,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审配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与刘威打交道,否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对刘威摆手道:“一定一定!”
“钱一定要快点送来啊,我这边马匹每天吃的草料钱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呢!”刘威又对审配高声喊道。
“……”审配满头黑线,只是对刘威摆了摆手,假装没听见,然后赶紧进入了船舱。
“小气鬼!”看见审配的举动,刘威骂了一句。
陪同刘威一起前来送审配的辽东军诸将:“……”
“唉,这样的大买卖再来几笔,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拼死拼活的去打仗了,每天在家里就能把钱赚了,何乐而不为啊!”看着审配乘坐的楼船渐行渐远,刘威不由得感慨道。
“走吧,回府了。”说着刘威带头向阳乐城内走去。
阳乐城郡守府内。
“主公,这是我们在南方布置的探马从各地送来的消息。”高强一身黑衣,从暗中走了出来。将一叠信交到了刘威的手中。
“嗯,南方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啊?”刘威接过信件,放在了一旁然,后问道。
“启禀主公,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孙坚为报上次的一箭之仇,率军攻打刘表,不想刘表那厮暗箭伤人,将孙坚射杀于密林之中,孙坚被万箭穿心,就连尸体都被刘表军给抬到襄阳城里去了,若不是程普活捉了黄祖,刘表表示愿意用孙坚的尸体换回黄祖,那孙坚恐怕到现在还无法下葬呢!”高强答道。
“嗯,孙文台乃是勇烈之人,为人正直,但是不懂得躲避小人,有此下场也不足为怪。”刘威听完后点了点头,自己这支蝴蝶带来的效应也并不算大,刘虞还是死在了公孙瓒之手,孙坚也同样被刘表所害。除了辽东的变动比较大,历史还是在沿着轨道运转。
“那孙坚的部下呢?”刘威又问道。
“听说孙坚有一长子,名叫孙策字伯符,自幼习武,性格与其父相比更为暴躁,但是行军打仗与其父相比确实不差丝毫,甚至更为勇猛!但奈何年幼,威严不足以服众,就引着他父亲的旧部投奔淮南的袁术去了。”
“那这么说现在江东也算是袁术的地盘了?”刘威看了看桌子上的地图。
“也并非如此,现在江东被刘繇、王朗、严白虎等人占领了,但依属下之见,那孙策并非甘居人下之人,待其羽翼丰满,必定会收复其父亲的基业,袁术用不得孙策。而且我看江东的刘繇之辈也非孙策的对手。”高强说道。
“嗯?”听高强这么一说,刘威不由得抬起头看了高强一眼。对自己这个手下看人的目光也很是赞赏。
历史上的确如此,孙策用传国玉玺从袁术手里换回了父亲的旧部与兵马,然后就一路南下夺回了江东。只是现在传国玉玺在刘威手中,这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只是还没有得到证实,还没有人敢乱说而已。不知道孙策会用什么换回孙坚的兵马。
“本王懒得看那些文书,你就把这天下之事与本王说一遍便可,嗯,还有你对这天下诸侯的见解。”刘威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了茶杯,然后示意高强说话。
“喏!”高强一拱手,然后说道:“主公,如今袁术已经占领了豫州,豫州本是人口大州,但是经过黄巾之乱后人口锐减,但是还是很富裕的,袁术这厮穷兵黩武,强行召集了二十万大军,而且增加百姓赋税,豫州百姓苦不堪言,大量向其他州逃亡。”
“袁术乃一小人尔,冢中枯骨,不足为俱,不说他了,换一个人!”刘威知道袁术的德行,对高强摆了摆手。
“喏!扬州刘繇与主公一样,乃是皇亲国戚,但是也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只知道守土自守,不思进取,而且也不兴兵士,长此以往刘繇必亡。”
“嗯,继续说!”刘威又喝了一口高强从江南带回来的毛尖茶。
“还有益州的刘焉,仗着自己有天府之国,也不出川,只是在蜀中享乐,听闻最近又沉迷于五斗米教,每日让张衡(张鲁之父)的妻子与府中做法,而且传言张鲁之母有驻颜之术,深得刘焉喜爱。量此沉迷于妖道之人也不能做出何等大事!”
听高强说了这么多,刘威心里的疑心也越来越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