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下官啊,正如王爷所说的,您杀了钱吝,这钱家人会找我的麻烦的,弄不好下官会丢掉性命的,王爷!”
“朽木不可雕也!”刘威白了他一眼,然后指着县令的脑袋说道:“你这是脑袋吗?我有说过不管你吗?我这是引蛇出洞。懂不懂?今晚钱吝被关在大牢里,钱家的人肯定会派人来营救的,但本王是不会让他们把人救走的。这样一来,他们就只能明天去劫法场,我们再部下重兵,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一来,无虑县的钱家就能连根崛起了。本王何乐而不为呢?”
“王爷高见!”听刘威这么一说,县令立刻放下心来。
“不过,我怕只有一个钱吝,还不太够引他们出来,所以,你去找杨金刀让他带领一百虎贲卫,和所有的县兵,去把钱家的土地都给我收了,我就不信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会不来找我!”刘威写一下就将钱家人都逼上了决路。
“是!”县令赶紧去办去了。
“唉,估计整个辽州不止一个无虑县是这样的,还有许多县的县令恐怕如此,看来是时候整顿官吏了。”坐在马上的刘威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