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聘和张允比完之后,接下来又比了一下午,虽然有几场比赛引起了刘威的兴趣,但大多数都是比弄一些花架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看头。刘威干脆就闭目养神起来。
忽然,刘威听见后台有撕打的声音,连忙站起来向后台走去。
开到后台,只见一个大约二十五岁,红脸长须身长八尺有余的汉子,正在与荆州的看护比赛场地的士兵理论。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比赛,某家练就了一身武艺,今日襄阳大比正是某家成名的好时机。你们凭什么拦我。”
“哎呀,你这人烦不烦,不是和你说了吗,报名已经结束了,还有这是各大世家的比拼,看你这穿着打扮,也就是普通人家,怎能参加这比赛呢!”
“不行,某家就要比拼,错过了今年,我就还得等一年才能参加比拼,而且我才不要做那世家的走狗。我要从军。”
“你休要再废话了,不可能让你参加大比的,快走快走,想看比赛就去前面,不要在这里废话了。”
士兵有些不耐烦了,驱赶着这红脸汉子。
“且慢!”
刘威见汉子要被轰走了,连忙上前阻止。
“这位兄台,借一步说话!”刘威走过去,对红脸汉子邀请道。
刘威心里已经大概知道这红脸汉子是谁了,起了招纳之心。
“你是?”红脸汉子看着刘威警惕的问道。
“哈哈哈哈,兄台何必如此,相逢即是缘分,又何必非得知名知姓呢!兄台如若有空,我们去喝两杯如何啊?”
“那就劳烦兄长破费了!”
“请!”
“请!”
二人并肩向城里的酒楼走去。
二人选了一个二楼的包房,坐定后,刘威点了些酒菜,二人喝了起来,先是唠了些家常,拉进一下二人之间的关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威拉着这人道:“如若我猜的不错,贤弟姓魏名延子文长,乃是义阳人士!”
“你是何人?竟然知我底细!”
魏延听刘威说完后,大惊失色。
“贤弟先莫管我是何人,贤弟家中还有何人啊?”刘威问道。
“我家中已无他人,家中二老早已驾鹤西去了,剩下我一人,出来行走江湖。”魏延答道。
“我刚才听闻贤弟想要从军,贤弟观天下各路诸侯,何人手中军队最为强大?”
刘威问道。
“自然是辽王麾下将士最为精锐,辽王麾下士兵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听到魏延如此说,刘威心中暗喜,但脸上却还保持着平静道:“那我手中有一场富贵欲赠于贤弟,不知贤弟是否愿意!”
“是何富贵啊?难道兄长自己不能够享用吗?”魏延疑问道。
“刚才贤弟也说了辽王麾下将士最为精锐,此次就是想拜托贤弟去襄平送一封信。然后贤弟就可以留在襄平了,到时候必定会有人重用你的。”刘威对着魏延说道。
“送给何人啊?”
魏延问道。
“襄平太守府的军师,沮授与郭嘉!”刘威说道。
“哈哈哈哈,兄长说笑了,听兄长口音虽是北方人,但是兄长如若认识郭嘉与沮授,怎么可能在乔府当护卫呢,最起码也可以去辽州混个校尉当当啊!想来兄长是醉了。”魏延先是一愣,然后笑道。
“贤弟,我说的乃是真的,这是书信,你拿着这个玉佩就可以见到沮授了。”
刘威从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封信,然后又拿出了一块玉佩,交给了魏延。
魏延先接过书信,然后接过玉佩,定睛一看,张大了嘴巴。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连忙对刘威拜道:“草民魏延,见过辽王殿下,刚才草民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殿下莫怪!”
魏延也是个有头脑的人,接过玉佩一看,玉佩之上雕的乃是一条龙,而且玉佩四周还有许多精巧的花纹。一看就知道乃是宫中之物。而且在辽州可以佩戴有龙的玉佩之人,只有辽王刘威。再加上刘威让他去见的人,魏延一下子就猜到了刘威的身份。
“贤弟,快快请起,如今的我只是乔府的一个护卫,什么辽王不辽王的。”
刘威赶紧扶起了魏延,然后又问道:“不知贤弟是否愿意替兄长跑一趟啊!”
“王爷之命,延虽万死不辞!”魏延对刘威行礼道。
“好好好,贤弟既然如此,那兄长就拜托贤弟了,贤弟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