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前面就是了!”
刘威、黄忠并着张机师徒二人,一行四人正在卖力的往山上爬,因为下山的道路全是官兵,在四处搜查,只能从侧面上山。
“呼哧呼哧!”
张机一个五十多岁将近六十的人了,虽然平日里经常锻炼,懂得养生。但是这爬山乃是力气活,张机上了岁数,可累坏了。
“黄汉升,你怎么选这么一个地方啊。还没上山老夫就累的不行了,即使上去了,老夫也没力气施针了。”
“张大人,快了,再走二百米就到了,到地方了您就歇一歇,等恢复力气再施针。”
黄忠急忙安慰张机。
“别叫大人了,我已经辞官了,我大你几岁,你就叫我为老哥吧!”
张机摆了摆手,对黄忠说道。
“嗯!也好!”
黄忠点了点头。
“到了!”
他们爬到山头上的时候,黄忠说道。然后率先跑了下去。刘威几人也紧随其后。
“夫人,舞蝶,我回来了!”黄忠在山洞外小声地说道。
“谁?”
洞里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呵声。
“舞蝶,是我,快把木门打开,你弟弟怎么样了?”
黄忠一听是女儿的声音,急忙说道。
“哦,爹!你可算回来了!”
说着,黄舞蝶打开了山洞前的木门。
“你弟弟怎么样了?”
一开门,黄忠急忙的问道。
“好多了,可以喝一点米粥了,就是还时常恶心,这几日我按照王爷的方法,给弟弟喝开水,还去山里给弟弟采摘野果将果汁挤出来给弟弟喝,果然有办法,弟弟不怎么吐了,就是还是那么虚弱。”
黄舞蝶答道。
“那就好!”
黄忠放下心来。
“爹,你们找的郎中呢?找到了吗?”
黄舞蝶向黄忠身后看去。
“嗯,请来了,这位老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张机张仲景。”
黄忠指着张机说道。
“仲景兄,犬子就在里面,还请仲景兄为犬子施针。”
黄忠对着张机行了一礼。
“好,我这就去看一看侄儿的情况。”
张机迈开步伐,走到了黄叙面前,先给黄叙号了号脉,然后又看了看黄叙的眼睛和嘴巴。
“脉搏确实很虚瑞,看面色和口舌,确实像是中毒了,但我确实没看出来中的是什么毒!”
张机看完后摇了摇头。
“这!”
黄忠也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刘威。
“哎呀,你不用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你就按照一般的排毒方法施针就可以,然后在给他补血,补完血后在给他施针,然后再补血,再施针,往来三到五次,再用食疗方法,慢慢的排毒,半年左右黄叙体内的汞毒就差不多可以排净了!”
刘威看见张机磨磨唧唧的,不由白了张机一眼。
“好,那我就一试,沉儿,取我银针来!”
张机一撸袖子,拿起了卫沉递过来的银针,在灯上烤了烤,消消毒,准备施针。
“等等!”
刘威喊住了张机,说道:“先不着急,黄将军,把酒拿来,给黄叙擦擦身子!然后再把参酒给他喝一口,让毛孔睁开,好排毒!”
“哦!”
黄忠急忙拿来了参酒,先给黄叙灌了一口,然后就用参酒给黄叙擦身子。
“舞蝶,你把这颗老参五分之一,然后切成片,放入粥中大火煮,煮半个时辰。等施完针了,拿出来给你弟弟吃。”
“是!”
黄舞蝶急忙拿着老参出去煮粥。
这边张机也开始施针了,只见张机拿起银针放在火上烤一烤后,运足了气,对着黄叙的穴位,猛地一扎。
“啊!”
黄叙发出了一声惨叫。
“挺住!”
刘威上前按住了黄叙,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忍住,你是真正的男子汉,你一定能挺住的!”
“嗯,大哥哥,我会挺住的!”
黄叙对刘威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呼,哈!”
张机又拿起了第二根银针,对着黄叙又扎了下去。
“唔!”
黄叙这次忍住了,没有喊出来。只是鼓着小嘴。
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