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听老者说完,攥紧了拳头,然后问道:“老丈,你可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吗?”
“唉,这样的人,在玄菟郡北部多的是啊,这里没有官府衙门,我们就是想告状都没有地方告去!”
老投答非所问的说道。
顿了顿,老头又道:“我听说这伙人是在这里屯军的一个将军的手下,叫什么麴仁,听说和襄平的那个麴义是亲哥俩!他好像是麴义的大哥!听说麴义在辽王手下也是个大官啊!咱们可惹不起这样的人!”
刘威听老头说完,转身向魏延看去,然后问道:“文长,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魏延努力的想了想,然后说道:“印象不深,但是好像听过,应该是个偏将,手底下的兵马应该也不算多,也就三五千兵马吧,但是戍边军编制就没有那么严了,最多应该可以执掌近万的军马!”
“呵,一个小小的偏将就敢在这里作威作福,为害乡里,真是厉害啊!”
刘威怒极而笑。
本来他回来之后,就听郭嘉和锦衣卫反映,麴义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颇为不老实,有好几次都想带着先登营逃走,去投奔其他诸侯,但是由于被郭嘉派虎贲卫看着,始终无法逃脱,而刘威回来之后,麴义虽然消停了许多,但是刘威感觉麴义一直都很不对劲,甚至,在袁绍鲸吞了幽州后,锦衣卫还发现麴义和袁绍暗中有书信联络。
刘威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在暗中却一直防备着麴义。害怕他做出什么卖主求荣的事情。
刘威也想先解决了麴义,但是麴义行事异常的小心,做什么都丝毫不露痕迹,就连和袁绍往来的书信也都是匿名的,然后他还会销毁痕迹,将那些书信在阅读后,全都烧毁。
“哎呀,还小小的偏将,你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知道那是多大的官吗,手底下成千上万的兵马,屠了我们这个村子那就是分分钟的事。”
这老头听见刘威和魏延说话的语气,是丝毫不把袁绍放在眼里,顿时不乐意了,暗骂这两个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样吧,老丈,他们下一次还会什么时候来?我要见一见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凶残!”
刘威说道。
“哎呀,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这群人可都是吃人不眨眼的家伙!”
老头见刘威是铁了心不想走了,顿时有些急了。
“我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说胡话不成,我能骗你们吗,告诉你们,明个天一亮就赶快走吧,这里呆不得啊,我们这一村的人都已经成了他们的长工了,这辈子已经废了!我告诉你,老头子我这辈子没坑过人,我是不会再留你的,明天一早,哪来的回哪去,宁可回襄平,辽西,你也不能就在这里了!让你留在这里那是在害你的命!”
老头子有些怒了,气愤的说道。
“老人家,放心,我们是不会牵连你们的,你不必担心!”
刘威安慰着老头说道。
“放屁,老子都六十有二了,还怕你们连累我?老头子我那是害怕你们小小的年纪,就把一辈子的大好时光都搭在这里了,看你们都带着兵器马匹,我估计你们也是习武之人,与其在这里耽误一辈子。还不如去参军,建功立业,那才是真男人该干的事!”
老头愤怒的敲着屋里唯一一张残破不堪的桌子,刘威都害怕这老头再用点力就能把桌子拍碎了。
“好好好,老人家一看也是性情中人,我们听您的就是了,走,走还不行吗!”
刘威害怕再气老头,把老头弄急眼了。会把他们几个直接给轰出去!
“这还差不多,年轻人就要去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将来在这乱世之中找个明主,或者自己占领一片土地,也做那一方诸侯,到时候对百姓好点,一视同仁就行了!可别学这个刘威,把百姓分等!”
老头摇了摇头,然后低声叹道。
刘威见老头已经对辽州失望透底了,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把嘴闭上了,因为说的再好也不如实际去做,毕竟现实的情况摆在了这里,这里的情况如果不改变,自己说的再好听那也只是无力的辩解。
“噼里啪啦!都他娘的别睡了,都给老子起来!一群懒猪,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威几人就被外面的叫喊声给吵醒了,刘威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就要出去。
“唉唉唉,你干什么去!老实的在屋里呆着,我估计这伙人不是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