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无能,是我连累了你!”
襄平城内的一处客栈里,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史阿对王越说道。
“你无需多言,乃是刘威太狡诈了,若不是他发布什么狗屁的招贤令,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救你出去呢!”
王越紧张的看着窗外大街上巡逻的兵马。
刚才他刚想带史阿出城,但是没想到忽然之间襄平城就禁止外出了,他只得带着史阿回到了他所居住的客栈。
“师傅,你不要管我了。街上戒严,定是刘威那厮发现我不见了,师傅能来救徒儿,徒儿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还请师傅快走,徒儿不想连累师傅!”
史阿跪倒在地。
“够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就听我的,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师傅定会找机会带你逃出去的!”
王越训斥道。
“我,是!”
史阿还想反驳什么,但是看着王越那严厉的眼神,话刚到嘴边,就又收回来了。
“主公,抓到人了吗?”
沮授等在王府大门口,见刘威回来了,急忙开口问道。
刘威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是我可以肯定王越和史阿并没有逃出去,现在就藏在襄平城里。”
“主公,那我们何不打草惊蛇!”
沮授沉思片刻后,便开口说道。
“打草惊蛇?怎么个打草惊蛇发?”
刘威问道。
“我们先在城里大肆搜索,史阿、王越定然会感到恐惧,害怕被搜出来,然后我们再开放城门,他们定然会想要逃走,而我们在城门里不要大肆搜查,而是在城外设下伏兵,等到他们出门后,就……”
沮授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好,就依此计,我估计王越定然不敢走南门,而是背其道而行,走西门!我就带领虎贲营守住西门,南门交给典韦,东门交给眭元进和叙儿,西门交给子义和文长!”
刘威开口道。
“主公,你独自一人守西门,这万万不可,万一王越跟您来了鱼死网破,那您岂不是危矣。”
沮授急忙说道。
“呵呵,公与先生多虑了,若是以前的我,我当然会畏惧王越,但是现在吗,我不仅不畏惧他,还有虎贲卫跟随着我,我有何惧之!”
刘威淡然的说道。
“这,好吧!”
沮授虽然表面上这么说,还是暗地里派了二十多名锦衣卫的好手保护刘威。
“走,你们跟我去西门埋伏,杨金刀你去找襄平令,让他派郡兵给我去挨个地方搜索,记住让他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哪怕把襄平给我搅和个底朝天,也无妨!”
“喏!”
杨金刀找到襄平令后,襄平令就把所有的郡兵都派了出来,敲打着铜锣,在城内大吼大叫。
“当当当!”
一阵锣声后,就听见有人大喊道:“都他娘的给我听好了,现如今有朝廷逃犯王越和襄平大牢里逃出来的死囚史阿就藏匿在咱们襄平城,辽王殿下有令,提供这两个人线索的人,重重有赏,而且如果有遇到这两个人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这两个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杀人无数,一言不合就会杀了你的!”
“唉,你们见过这两个人吗?”
大街上,襄平的郡兵拿着两张王越和越兮的画像,挨个人问道。
“没有!”
“师傅,现在城门已经开放了,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史阿见大街上有商队骡马的走动,便开口对王越说道。
“不急,我们先下去吃些东西,刘威想要抓我,但是襄平城太大了,他又搜不过来,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王越拿出了带着黑色纱巾的斗笠,戴在了脑袋上。
“师傅!我们……”
史阿还想劝王越,却发现王越丝毫不搭理他,已经转身下楼了。
“伙计,一会将饭菜给我送到二楼的客房,我还要再呆几日,这是房山,不用找了!”
说完,王越便在柜台上放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金子。
“客官,客官稍等一下!”
客栈掌柜的拉住了王越,然后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啊,楼上那个受伤的客官伤的严重不?”
“不该问的,你就不要多问,对你没有好处,告诉你我们是官府的人,是来执行任务的!”
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