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离开!”
益州的使者努力活动了两下筋骨后,急忙向驿站里走去。
不一会,益州使者牵着马匹,带着随从向襄平城外狼狈的逃去。
一边跑一边想:“这辽州以后打死我也不来了,一群野蛮人,一点修养也没有,这样的地方也就只能出武夫了,根本不可能出治理国家的大儒!”
而在辽王府里刘威则是铁青着脸看着黄叙训斥道:“你他娘的,你知道那是谁吗,你就把人家给打了,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呢吗!还有你郭奉孝,我即使不接受他刘焉的封赏,我也不想与他们交恶啊,这下好了,刘焉必定会记恨上我了!”
“刘焉,不过是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东西而已,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是酒囊饭袋之徒,就要之所以称帝不过是要过一把皇帝的瘾罢了,刘焉一死,西川必然易主!主公难道还要畏惧一个将行就木的老头子吗?”
郭嘉开口问道。
“额,这倒是,不对,我又被你带歪了,我问你们为什么要打人家益州的使者。”
刘威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凶狠狠的问道。
“额,是军师告诉我……!”
黄叙指着郭嘉刚要说话,就听见郭嘉开口道:“没错,是我告诉黄叙益州使者在驿馆的,但是我是让他把益州的使者劝走的啊,黄叙你怎么这么暴力呢!”
“我!”
“你呀,就是这个脾气太暴躁了,你确实应该改改了!”
“军师你!”
“我说的都是好话,你就听吧!”
“我说!”
“好了,你不要说了,做错了事就认罚吧!”
黄叙每说两个字,郭嘉肯定会马上打断他,然后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关注的身上。
“哼!”
黄叙哼了一声,独自在那里生起了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