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苞拼死向后退却,终于是抽出了三千兵马,向李严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可是三千步兵怎么可能追的上五千骑兵呢,冷苞被李严拉了一大截,眼看着李严向益州军大营冲去。
“搬开拒马,冲进营去!”
李严率领骑兵来到益州军大营后,猛然喝道。
“喏!”
数十个骑兵搬开了拒马,还不等营内的益州军做出反应,李严已经率军冲进了益州军的大营。
“放火,烧了益州军的粮草资重!快!”
李严命令三千骑兵进营烧粮,自己率领两千骑兵在营外等候退回来的益州军。
这就是李严的计策,益州军远道而来,虽然士气高昂,但是脚力肯定已经到达了极限,在等到将军打出火花,进入焦灼状态的时候,他再率领骑兵奔袭到益州军的大营烧粮,益州军连日急行军,体力已经到了极致,想要追上他的骑兵必然是不可能的。
一刻钟后,冷苞终于率领三千军马回到了大营外,可是他虽然回来了,但为时已晚,益州军大营里已经火光冲天,叫喊声和惨叫声不断的传出。
“李正方!”
冷苞看向李严的的目光都要喷出火来。
“呵呵,怎么样,我给你们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李严的计划已经成功,面对的冷苞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风轻云淡的说道。
“李严受死!”
冷苞挥舞着手里的长枪,向李严杀了过去。
“呵呵,若是张翼前来,我还会惧他三分,可是你,呵呵!要死的是你!”
李严见冷苞向自己杀了过来,不慌不忙的一挥长枪,与冷苞战在一起。
可是冷苞又怎么会是李严的对手,十余合回合以后,冷苞便渐渐不敌李严,险象环生。
“看枪!”
在第十八回合的时候,李严右手抽出宝剑荡开了冷苞的长枪,左手的枪向冷苞的心窝刺去。
“竖子尔敢!”
就在此时,张翼因为害怕大营有失,率军撤了回来,看到了李严想要取冷苞的性命,厉声喝道。
而李严也被张翼这一吼,分了心,从而让冷苞躲过了这一枪。
“哼!算你命好!来日再取你性命!”
李严拿枪当做棍使,一下打在了冷苞的后背上,然后调转马头,向侧面奔去。
“撤退!”
李严把手一挥,就带领着五千骑兵向远处撤离
而张翼也不追赶,收拢败兵后,向后方退去。
张翼今日一战,由于顾及大营,在交战间撤退。被刘范大杀一阵,折损了万余军马,而且大营被毁,粮草资重尽失,可谓是元气大伤。
只得后退二十余里,退出了潼梓县境内,草刨一寨,安顿兵马。
而刘范这边则是大胜而归,斩杀益州军万余人,俘虏数千人。
“正方果然好计策,今日一战,尽显我军之威!”
回到大营后,刘范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住脸上的欣喜。
“主公,这还不算完,今夜益州军大败,必然士气低迷,今晚我们再前去劫营,张翼必然不敢在此久留,只能退居巴西据守!”
李严又开口答道。
“此计可行否?据我所知张翼为人谨慎,今日又败,他怎么可能不做防范呢?”
刘范疑虑道。
“呵呵,主公,正是因为今日张翼战败,所以我才敢前去劫营的,因为张翼若想挽回士气,必然会前来劫我们的营寨,我们反其道而行,他敢来劫我们,我们就去劫他的大营!”
李严捋了捋胡须,笑道。
“原来如此,那一切都依正方之言,今夜我们前去劫营!”
刘范见李严想的如此周密,便点头道。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在他们开的路上,对他们进行劫杀,张翼必然胆寒!”
李严又道。
而不出李严所料,张翼在营中也聚集了帐下的将领,商议道:“今日我军大败,士气大跌,今晚可以前去劫营,以扳回一局,否则的话。我们就只能向成都的陛下求援了!”
“将军,那刘范虽然是泛泛之辈,可是李严却是蜀中名将,他岂会料不到我军前去劫营啊!”
冷苞谨慎的问道。
“呵呵,他当然会料到我前去劫他的营,而且他还会来劫我的营。所以今夜我去劫营,冷苞你在天黑之后,就率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