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都给我冲!”
刘瑁看见南广县破城在即,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然后大声的吼了起来,命令所有的士兵都压上去,一定要在今晚拿下南广县。
而城上的张疑则是回身对着邓贤开口道:“邓贤,一会城破之后,你就带着弟兄们赶紧撤退!”
邓贤点了点头,可是突然又想起了张疑说的是让他带领士兵撤退,猛然看向了张疑,开口道:“将军不走吗?”
张疑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陛下如此信任我,命令我前来讨伐逆党,如今损兵折将,我有何面目去见陛下也!”
“将军,你怎可意气用事啊!若是将军在此战死,而我身为副将却可以活命,将军叫天下之人如何看我啊!既然将军不走,那我也不能走!”
邓贤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张疑,反而是继续挥舞着长刀,与爬上城头的敌军战作一团。
他是打定主意了,张疑不走他是不可能走的。
“唉,你若不走也无妨,只是可惜弟兄们了!本来意气风发的跟着我一同南下,可是不想却要葬身在此了!”
张疑好像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一抖手里的长枪,也帮助城上的守军去打击不断向城头上爬的敌军。
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只有几十个叛军士兵爬上了南广县的城头,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兵爬上了城头,此消彼长,城头上的叛军士兵数量几乎可以与益州军相当了。
“呵呵,我命休矣!”
张疑弃了手里的长枪,一伸手,摸向了腰间的长剑,准备拔剑自刎。
就在张疑将宝剑架到了脖子上的时候,一声炮响,在他们的西北角出现了一群拿着火把的人。
由于天黑,张疑看不清来人是谁,也不知来者是敌是友。
“杀!”
只见这一彪人马叫喊着向南广县这里冲来。
而张疑的亲兵此时也发现了张疑要自刎,急忙上前夺下了张疑手里的宝剑。
邓贤也是将一名刘诞军士兵劈死之后,大声吼道:“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将军若是力战而亡,尚且说得过去,但是将军若是自刎谢罪,那就与懦夫无异也!”
“邓贤,今日无论如何我们也活不下去了!我不能为陛下清扫叛乱,自然是要以死谢罪!”
说罢,张疑又要去夺亲兵手里的宝剑,还想要自刎。
“将军,不可意气用事,万一那只兵马是我们的援军呢!”
张疑的一名亲兵指着正在向南广县冲来的那支军队说道。
“援军!”
一听到援军这两个字,张疑眼里闪烁着泪花,他实在不敢把面前这支军队当成援军,因为等了这么多天,援军一直没到,他都已经不对援军报有希望了。
就在张疑与部下对话的时候,这支军马也杀到了南广县城下,为首两人开口对着城上大喊起来,道:“让张将军和邓将军久等了,我们来迟了!”
听到城下的人这么一喊,张疑眼里都有泪水流了出来,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竟然真的有援军来了。
“将军,真的是援军啊,是庞乐和李异啊!”
邓贤站在女墙后面,离着老远就看见了庞乐和李异,然后激动的对着张疑吼道。
张疑听到邓贤的画后,两行清泪落下,喃喃道:“天无绝人之路啊,这是老天不想让我姓张的死啊!”
说完以后,张疑感觉自己热血沸腾,一把拿起了自己的长枪,奋力斩杀这城墙上的敌军,而城头上的益州军也听到邓贤援军来了后,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整个城头上的士兵都知道了援军已经到来的消息。
顿时,在他们身上颓废的气息一扫而过,取之而来的是热血沸腾的战意和活下去的希望。
益州军士兵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手里的长矛大刀,不断的将城头上的叛军士兵斩杀。
而城下的庞乐和李异则是率领着一万士兵猛攻刘诞和刘瑁军的后方,两面夹击之下,刘诞和刘瑁就如同肉夹馍一样,被挤在中间进退不得。
“二哥,这该死的的益州军的援军到了,没想到刘璋这个狗娘养的竟然这么快就派兵来了!”
刘瑁在骂刘璋是狗娘养的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不但骂了刘璋,就连他自己和刘诞也被自己骂了。
“撤!”
刘诞此时也很是震惊,不过脸上还是故作镇定的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也不顾那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