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刘威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杨金刀说道:“你去问问他们是哪里的县兵,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公报私囊,还敢收过路税!”
杨金刀走到了折损被打到的县兵面前,开口喝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家伙,连王爷的路都敢拦,快说你们是哪里的兵马,说出来王爷可以免你们一死,若是胆敢隐瞒,定斩不饶!”
被杨金刀这么一吼,为首的那个穿戴盔甲的县兵急忙答道:“回禀大人,我们是北屿县的兵马,隶属于汉宁郡管辖,我们也是受了上级的指令,来次收过路税的,不过这过路税我们是拿不到一分的,全都归我们的县令和县尉还有大人!”
听为首的这个县兵说完,刘威也了解了大致的情况,这群人说白了就是给人家当枪使的,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也不想来这里,但是上峰有令,他们不得不从。
刘威回头看向了沮鹄,开口问道:“这北屿县的县令、县尉、县丞都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身为汉宁郡的太守,沮鹄焉能不知啊,急忙开口答道:“启禀王爷,北屿县的县令乃是出生于辽州学院,今年年初才到北屿县上任,那县丞和校尉也都是辽州学院的学员,也都是这几年才上任的!”
“什么?”
刘威不听则罢,一听沮鹄说完,立刻火冒三丈啊,辽州学院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他还是辽州学院名义上的院长,没想到辽州学院竟然出了这样的蛀虫。
“你确定你没记错吗?”
刘威开口问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记错,这北屿县的官员确实是辽州学院的学员,而且还是由学院的老师推荐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的!”
沮鹄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好啊,好啊,真给本王长脸啊,辽州学院竟然出了这种败类,走!去北屿县!”
此时的刘威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北上,命令大军在道路的两旁扎营,自己亲自带人向北屿县进发。
而与此同时,北屿县的县令、县尉、县丞三个北屿县最大的官员,正聚在县衙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的正欢。
一边喝,县令高霖还对着县丞和县尉说道:“二位,这院长的路修的太及时了,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收上一大笔的税钱啊!”
“是啊,这才不到半个月,我们就收了近万钱了,而且现在走这条路的人还不算太多,以后走的人多了,我们岂不是得富得流油了!”
县尉也咧着大嘴哈哈直笑。
而在一旁的县丞则是有些担忧,开口说道:“没有辽王的命令,我们就私自收税,辽王不会怪罪下来吧?”
“唉,你可真是杞人忧天,我们收一点过路钱,即使辽王知道了,也只会责备一番而已,我们可都是辽州学院出身,王爷是我们的院长,即使他生气,也会看在我们是他的学生的份上网开一面的,再者说,院长的心思全都放在南面,他还想继续南下呢,哪有闲心管我们这点破事,顶多派个人前来下令让我们撤了关卡,而我们阳奉阴违,给使者点钱不就成了吗!”
高霖说完后,又喝了一口酒,开口道:“而且,那些朝中的官员谁敢不给我面子,我可是陷阵营大将高顺的远房表弟,我表哥在院长起兵的时候就跟随他,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敢不给我面子?”
就在这个高霖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名县兵连滚带爬的滚进了屋子里,一边跌跌撞撞的往里冲,嘴里一边喊着:“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呢!看你这个熊样,让狼撵了?”
高霖开口问道。
“大人,真的,真的不好了,王、王爷来了!”
这个县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
高霖吓得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这名县兵问道:“你说谁来了?”
“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这名县兵又重复了一遍。
“哪个王爷?”
高霖有些哆嗦了,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这个县兵心说,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这辽州还能有第二个王爷吗(刘安是小王爷),自然就是刘威了。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高霖还大他好几级呢,便开口答道:“辽王刘威!”
“我嘞个去!”
高霖脚下不稳,差点跌倒,心道:“怎么刚说他他就来了!”
高霖急忙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