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真是该死,竟然敢阻我,看我不把你脑袋砸个稀巴烂!”
俄何烧戈见久战黄叙不下,眼睛瞪的和铜铃一般,手里的大锤舞的是越来越快,竟然可以把黄叙逼得节节败退。
要说这个俄何烧戈真是个特熟人啊,手里那把长锤用熟铜打造,重一百五十斤,而这俄何烧戈竟然可以把这大锤如若无物一般挥舞。
“黄叙,你莫要精光,魏文长来也!”
魏延见黄叙竟然隐隐约约有些要落败,急忙打马出阵,想要与黄叙双战俄何烧戈。
不是魏延无耻,而是黄叙乃是整个河北军当中除了刘威之外单挑能力最强的,这个俄何烧戈竟然能压着黄叙打,他如果不出手,那俄何烧戈弄不好就会击败黄叙,黄叙一败,河北军军心不稳,就有可能被羌兵击败。
“嘭!”
俄何烧戈一锤荡开了黄叙的大斧,然后接住了魏延对着自己当头而来的大刀。
“呵呵,你们汉人真是无耻,一个人打不过我,就派两个人来,什么河北王天下无敌,也不过如此!”
俄何烧戈忍不住开口嘲讽面前的二人。
“杀!”
黄叙听到俄何烧戈侮辱刘威,心头发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斧向俄何烧戈头上劈去。
“嘭!”
锤斧相撞,冒出了火花,黄叙向后退了五步,俄何烧戈只退了三步,可是魏延的长刀在俄何烧戈后退之时,直奔俄何烧戈的腰间而去。
“叮!”
俄何烧戈把身子一闪,魏延的长刀直接划在了俄何烧戈的腰铠上,也冒出火花。
“不错!不错!”
俄何烧戈被魏延划了一刀,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嘴里却还是不住的称赞,可是在说话之际,俄何烧戈竟然脱去了上半身的盔甲,不应该说是脱,而是扯,一把扯掉了上半身的铁甲,露出了充满爆炸力的肌肉。
“引颈受死吧!”
俄何烧戈脱去身上的盔甲以后,动作更加灵活了,一个人独占魏延黄叙二人不倒。
“嘭嘭嘭!”
俄何烧戈先是逼退了黄叙,然后夹紧胯下战马,大吼道:“怒火三连击!”
这三锤全都是向魏延头上击去,如果魏延接不下来,那就会必死无疑,非得让俄何烧戈咋成肉酱不可。
“躲!闪!”
魏延先是躲过了前两锤,但是第三锤来临之际,魏延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举起了手里的长刀,想要抵挡这一锤。
可是俄何烧戈的力量有多大呢,岂是魏延能够抵挡的,魏延不禁闭上了眼睛,心道:“吾命休矣!”
“堂啷!”
魏延听到一声巨响,睁眼一看,自己竟然没事,竟然没被砸死!
魏延是没被砸死,可是黄叙可就惨了,两个手的虎口都被震裂了,不住的往外冒血。
而俄何烧戈也没有好到哪去,虎口也被震裂了,也在往外流血。
不过俄何烧戈就是铜皮铁骨打造的汉子一般,竟然还在开口大笑:“哈哈哈哈,汉狗,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黄叙虽然双手发麻,但是还是硬撑着,咬牙切齿的说道:“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那就再来一次!”
俄何烧戈大吼一声,举着锤子又要去砸黄叙。
“噗通!”
黄叙是撑住了,可是他胯下的战马撑不住了,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就绝对活不到五更!”
俄何烧戈见到黄叙落马,把锤子当棒子用,像打马球一样,就要去打黄叙。
“别忘了,还有我呢!”
魏延把刀往下一挡,也想为黄叙挡这一下。
“嘭!”
魏延没想到俄何烧戈受伤了力气还这么大,手里的长刀一下子就被俄何烧戈给挡飞了。
“卧槽!这么猛!”
魏延这下子也不敢继续停留了,一便以抽在了战马的屁股上,跑到黄叙身边,一伸手把黄叙拽倒了自己的战马上,然后就向本阵跑去。
而俄何烧戈虽然击败了黄叙魏延二人,但是自己的虎口上的口子被魏延挡那么一下后,又大了,血就如同流水一般向外趟。
“哼!今日暂且留你二人一命,明日我再来杀你们,还有那个刘威,我劝你不要在此停留了,有我在此,你休想向西凉进军一步!”
俄何烧戈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