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新公子来看您来了!”
冯芳府中的大管家进门对着冯芳报道。
冯芳躺在床上本来正打算歇息一会,听到外孙来了,立刻起身让侍女服侍着穿好了衣物。
冯芳刚穿好衣服,刘新便从外边走了进来,对着冯芳纳头便拜:“孙儿给外公行礼了!”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有功夫来看我啊,是不是又缺钱了啊!”
冯芳扶起刘新,笑骂道。
若是往常,刘新肯定会会几句嘴,但是这回刘新并没有说闲话,而是正色道:“姥爷,我此次前来乃是有要事要找姥爷商议!”
冯芳诧异的大量了刘新一番,仿佛不认识这个外孙了一般,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小子也能有正事?”
刘新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回道:“以前是我顽劣,不知道务正事,可现如今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
冯芳又是一愣,心说自己的外孙今日有些反常啊,平日里来他这里不是带人前来游山玩水,就是要钱,今天一不提玩耍,二不提钱财,而且往死里的嬉皮笑脸全无,满脸的严肃,看来是出了什么事,便屏退了左右,才开口道:“说吧,有什么事说来与我听听!”
刘新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这才开口说道:“姥爷,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乃是让您给我偷偷的招募些兵马,我准备干一番大事!”
本来冯芳还以为刘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一听刘新要兵马,本来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下了,然后开口说道:“想必是你想统军,你爹不让,你这才求到我的头上!按照道理来说,你尚且年幼确实不应该统兵,可是你若非要当回将军,耍耍威风,那我就和你舅父说一声,让他托关系在军中给你个安排个校尉!”
“哎呀,姥爷,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当什么狗屁将军,我是说让你给我偷偷的招募些精兵,我有用,你怎么听不明白呢,你老糊涂了不成!”
“唉,你又没大没小了,竟然说我老糊涂了!”
冯芳嗔了刘新一句,然后点着刘新的脑袋说道:“我看是你糊涂了,没有你爹的命令,整个河北谁敢私自募兵,就连我家里的亲卫那都是要在官府里登记造册的,你若让我帮你募兵,先去你爹那里讨要一纸募兵的文书,你爹让你征多少兵我就能帮你征多少兵,你姥爷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刘新有些急了,说道:“姥爷你是真糊涂还是再和我装糊涂!我就是怕被那个老东西知道,我才来找您的!”
“什么?”
冯芳拄着桌子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刘新,问道:“你背着你爹征兵干什么?是不是有哪个权贵惹你了,你想要报复!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爹手底下的许多人是你惹不起的,惹了那些人小心你爹收拾你!”
“姥爷,你坐下,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刘新把冯芳按到了椅子上,把他来之前何二狗跟他说的话说了一遍,不过后面的计划刘新并没有和冯芳说。
冯芳听完拍案而起,指着刘新骂道:“小兔崽子,你这是在寻死,这些话是哪个狗娘养的和你说的,让我知道非打断他的腿!”
刘新也急了,也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姥爷,你就不想让你孙子登上王位吗,我跟你说若是让刘安继承了王位,我就没有活路了!”
“胡说,安儿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为人谦逊,心地善良,若是他继承王位,绝不会加害于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老实忠厚?那还不是做样子给你们看的,实话跟你说了吧,私下里刘安没少给我脸色看,他要是继承了王位,哪里能容的下我!”
“这……,他只是恨你不争气罢了!”
冯芳说这话时,一点底气也没有,心里面也泛起了嘀咕。
“姥爷,你就是不为我想一想,也要为我娘想一想啊,你想啊,我要是成了河北王,我娘那不也母凭子贵了吗!”
刘新知道冯芳最疼爱他母亲,便把他母亲搬了出来。
本来还据理力争的冯芳被掐住了软肋,一下子就没了话。想了半晌后这才说道:“只是我怕你如果手里有了兵马,刘安继位后会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不依我看你就不要争夺这个王位了,刘安继位后,你就把你母亲接出来,回我这里,你舅父保准会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你看如何啊?”
“姥爷你又糊涂了,岂不闻申生在内亡,重耳在外生,那刘安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也免不了他的追杀,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