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随后走到了大街上,下令道:“冯材带两千人直扑北营,夺了北营炮兵的大炮,然后原地待命!何二狗与我带领三千兵马直取王府!”
“喏!”
冯材带着两千人向城北而去,而刘新则是带着何二狗并上剩下的三千兵马向河北王王府杀去。
在街角里的一名锦衣卫在这五千人聚集到大街上后,便拐弯抹角,专挑小巷子走,去王府里报信去了。
这名锦衣卫在王府门外亮出了自己的令牌,看门的虎贲卫也不敢拦他,便放他进去了。
这名锦衣卫进了王府刚要往里走,便又抹了回来,对着两名虎贲卫说道:“快关上大门,你们快去把睡下的虎贲卫全都叫起来!”
这两名虎贲卫不知所措,一人说道:“你虽持有锦衣卫令牌但是无权命令我们,更何况这是王府,我们只听王爷的差遣!”
“来不及和你们解释了,快按照我说的办,迟则生变,若是王爷怪罪下来,有我担着,杀我的头便是了!”
这名锦衣卫说完,便火速赶往府内。
门口的两名虎贲卫对视了一眼,一人说道:“看此情况不像有假,快关门,你守在这里,我进去把弟兄们叫醒,虽然折腾却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万一出了事,你我二人可就是罪人了,快关门!”
这二人关了大门,其中一个冲到了虎贲卫在王府里的营房,把弟兄们都叫了起来,穿盔带甲,寻找兵刃暂且不提。
单说这名锦衣卫冲到了后院,打听道刘威在新纳的两个小妾那里就寝,立刻奔了过去。
按照道理来说,王府后院这名锦衣卫是进不去的,但是他手里拿的乃是紧急令牌,因此可以入内。
“站住!”
这名锦衣卫刚到刘威就寝的院落外,便被两人拦截住了。急忙说道:“我有十万火急之事寻找王爷,你二人快去通报!”
一名虎贲卫说道:“不行,王爷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来!”
另一个也说道:“就是,哪怕是曹贼打过黄河了,也得明日等王爷醒了再议,你快走,吵醒了王爷你该当何罪!”
“你们快让开,你们不报我去报,若是王爷怪罪,砍了我的脑袋便是,此事若是耽搁了,小心王爷诛你们的九族!”
说着,这名锦衣卫就要往里闯,却被这两个虎贲卫死死地拦住,恐吓道:“你虽然是锦衣卫,可是你若是再敢放肆,我们可不客气了!”
这锦衣卫急得满头是汗,大声嚷道:“你们两个快让开,叛军马上就要打到王府了,再不让开王府危矣!”
“笑话,这邺城内哪来的叛军,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就是!快滚!再不滚小心我砍了你!”
一名虎贲卫抽出了腰间的斩马刀,厉声训斥。
这名锦衣卫没有办法,见硬闯不进去,便扯开嗓门喊道:“锦衣卫都统沈福冒死求见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造反啊!有人造反啦!”
“他奶奶的你给我闭嘴,惊了王爷,我宰了你!”
一人举刀便要去砍沈福。
“何事啊?”
就在此时,屋里亮了灯,刘威那雄厚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一名虎贲卫急忙回道:“启禀王爷,这里有个锦衣卫得了失心疯,非说城里有叛军,吵着要见您,我们拦着他不让进去,他就在这里大吵大叫,惊动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刘威一番征战过后本来已经进入了梦乡,却被屋外的声音吵醒,便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开口问道:“谁要见我?”
沈福急忙跪倒在地,开口说道:“王爷,三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五千精兵,现在正在向王府赶来,还请王爷要做决断!”
“什么?”
对于沈福的话刘威将信将疑,因为刘新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说他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他还信,可是说刘新造反,刘威就有些不信了,他可不相信刘新有这个胆子,可是面前的沈福说话的神色却不像假的。
就在刘威迟疑之际,杨金刀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院外。
“嗯?”
刘威又疑惑的看向了杨金刀。
杨金刀解释道:“主公,前院营房里的虎贲卫都起来了,我也被惊醒了,所以特来看看您!”
“怎么回事?”
刘威又看向了沈福。
沈福答道:“启禀王爷,是我让他们起来的,大敌当前,等我通知您再让他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