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马钧给我找来!”
郭嘉走后,刘威便命人把马钧找来了。
“马钧参见主公,不知主公找我何事?”
正常情况下,刘威会让马钧起身,再说上一句不必多礼,可是这一次刘威却久久不语。
刘威在刘新谋反后就变得多疑起来,自己的亲儿子都能背叛自己还有什么人不能背叛自己呢。
郭嘉查到辽州兵工厂被人渗入了后,刘威对马钧也有些怀疑。虽然明知道马钧不可能背叛自己,可是心里的那道坎刘威总是过不去。
“马钧啊!”
刘威沉声说道:“你可知道半年前刘新起兵谋反之事?”
马钧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马钧不傻,被刘威这么一问,当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汗水立刻就流了下来,后背都湿透了。
“我问你话呢?”
“属,属下知道!”
马钧一害怕,口吃的毛病又犯了。
“嗯,那你可知道在辽州军工厂里出了叛徒啊?”
“啊?”
马钧本来低着的脑袋,马上就抬了起来。
“这事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马钧连连摇头。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说不知道,你可知道这辽州兵工厂我下了多大的心血,你就是这么看管你手下的工匠的?”
刘威一拍桌子,厉声责问。
马钧立刻给刘威叩头:“主公,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肯定是搞错了,厂里的工匠虽然不少,可是他们一个月只有几天的时间回家,还有侍卫看护,这一定是搞错了!”
“搞错了?你是在质疑本王的能力,还是在袒护你的手下?”
刘威不依不饶的继续责问着马钧。
“主公,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如果知道不等王爷动手,我就会处置了他们的!”
马钧一扣到底,不敢抬头。
“我当时还在纳闷,新儿的叛军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盔甲,若不是我从你这里提走了那一千条燧发枪,这河北怕是早就易主了!”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王爷要杀要剐,属下绝无怨言!”
“我知道你对本王的忠诚,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身为辽州兵工厂的厂长,竟然丝毫不知,本王不得不罚你,来人,将马钧拖出去打二十军棍,暂时剥夺厂长之职,为代理厂长,以后若是表现的好,恢复职位,表现的不好,加倍惩罚!马钧,你服否?”
“属下愿意受罚!”
马钧松了一口气,挨打就挨打吧,自己的小命最起码保住了。
马钧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敷了金疮药回到军工厂的房中休息。刘威则是上马去了襄平,进了襄平,刘威直奔监牢。
“王爷,您乃千金之躯怎能进这这污秽之地,您要审问谁,您吩咐一声,小的们把人给您带出来就是了!”
守门的狱卒见到刘威前来,急忙拦住了刘威。
“嗯,那好,我就不进去了,你们把前几日郭大人送进来的犯人都给我提出来,送到审问室,本王要亲自审问他们!”
“是!”
守门的狱卒急忙着急了几十个弟兄,压出来了好几十个污头垢面的犯人,送到了审讯室。
这些犯人一见到刘威后,有几个认识刘威的,见到刘威就如同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忙跪倒在地,哀嚎道:“王爷,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就被郭大人带人抓起来了,我们冤枉啊!”
“冤枉?你们冤枉?我给你们做主?那谁他妈的给我儿子做主,若不是你们勾结冯芳那条老狗,给我儿子兵马,帮助他训练士卒,我儿子怎么会谋反!他不谋反又如何会死!还想让我为你们做主?你们就祈祷本王不杀你们九族吧!”
刘威感觉气不过,从墙上拿下了一把铁棍,劈头盖脸的也不管是谁,一顿乱打。
“哎呦,别打了,王爷,我们也是被冯芳迷惑了,而且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们谋反之事啊!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前面的几人被刘威打的头破血流,而刘威丝毫没有住手之意,手里的铁棍一个劲的照着这群人身上招呼。
刘威足足打了半个时辰,在前面的几个人被打中了要害当场被刘威打死。
“呼哧呼哧!”
刘威累的直喘粗气,但还是不觉得解气,心里的怒火久久无法熄灭,便对着狱卒吩咐道:“去拿棍子,